蕭玥沒想到在這都能碰上盛眠,眼里都快噴火星子。之前因為盛眠,她在傅燕城面前丟了很大的臉,最近一直在想著如何拉回好感,可還未實施,竟然再次碰上了這個賤人。盛眠沒管她,轉(zhuǎn)而看向傅燕城,態(tài)度十分客氣。“傅總,能借我一點兒籌碼么?之后我雙倍還你。”圍觀的人眼里都是驚訝,今晚傅燕城來到這,確實有很多女人上趕著要去巴結(jié),但是對方的態(tài)度始終很冷,仿佛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現(xiàn)在盛眠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竟然跟他搭話?她要是單身,那目的很明顯,估計就是想巴上傅燕城。可她自己都說了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一個已婚的女人,找傅燕城借錢?這是多么愚蠢的引人注意的方式。傅燕城沒想到盛眠會找他,還未有反應(yīng),一旁的溫思鶴抬手將自己面前的籌碼推了一半過去,眉眼依舊是精致的溫柔,眼底卻透著淡淡譏嘲。他的想法和圍觀的其他人一樣,覺得盛眠想吸引傅燕城注意力的方式很低級。低級到有些不識趣了。“聽起來這筆買賣似乎很劃算,penny小姐不介意借我的吧?”盛眠找傅燕城借,其實是自己權(quán)衡之下的結(jié)果,畢竟這個桌上的人她都不熟,而與傅燕城以后還會合作,只好開口。不過既然有人愿意借,她也大方接過,“謝謝。”溫思鶴并未看她,淡淡扯了一下唇。誰都看得出來,溫思鶴這是不想她借機去騷擾傅燕城。盛眠卻并未在意,拿到了籌碼,看向荷官。荷官連忙露出招牌微笑,“既然各位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那么牌局就正式開始......”“慢著。”正要發(fā)牌,萬遠安直接開口阻止,“今天要不玩無限注吧?”這里是玩德州撲克牌的牌桌,而所謂的無限注,顧名思義,下注沒有上限,可能一夜之間傾家蕩產(chǎn),也可能直接暴富。之前有人在這里玩過無限注,直接輸了一百個億,據(jù)說出門就去跳江了,尸體到現(xiàn)在都沒撈上來。萬遠安作為恒達銀行唯一的公子哥,自然有錢,而牌桌上除了盛眠外,其他人全都是頂級富二代,誰都玩得起。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盛眠身上,就差明說讓她下臺了。萬遠安嘴角含笑,打定了主意要讓她丟臉,“penny以前沒玩過無限注吧?”盛眠臉上依舊淡定,很認真的詢問,“無限注是什么?”萬遠安臉上一僵,感情說了半天,這女人連無限注都不知道?他咬了咬牙,頓時覺得自己像個自導(dǎo)自演的小丑。“輸錢沒有上限,我們下注都是幾百萬起步,你輸?shù)闷鹈矗俊笔⒚呖戳艘谎圩约菏掷锏幕I碼,忍不住詢問,“那我這里的籌碼價值多少?”萬遠安聽到這話,終于忍不住了,“你不是來過么?連籌碼的價值都不知道?”盛眠眨了眨眼睛,頗為無辜,“我沒來過。”來過也不會承認。別說萬遠安了,就是圍觀的其他人都差點兒吐血。所以她是個純新手?她面前的籌碼價值十個億,難怪敢接,原來連這些籌碼值多少錢都不知道!簡直是不知者無畏!牌桌上的其他人全都沉默了,圍觀的人也詭異的沒說話。在這樣的氣氛里,傅燕城卻發(fā)出了一聲輕笑,眼里綴著淺淺的笑意。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