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久,便因病去世,而女兒也在不久后失蹤,難道……正當他陷入沉思之時,二夫人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誰知道這玉佩和手帕是不是你偽造的?
就憑這兩樣東西,就想證明自己是陸家嫡女,未免太過可笑!”
二房夫人見陸戰天神色松動,心中警鈴大作,立刻尖聲說道:“老爺,您可別被這丫頭片子給騙了!
誰知道這玉佩和手帕是不是她從哪里偷來,故意來蒙騙大家的?
她一個在鄉下長大的丫頭,突然回來就說自己是陸家嫡女,目的還不明顯嗎?
不就是為了陸家的財產和地位,想來個鳩占鵲巢嗎?”
一番話,說得義憤填膺,仿佛陸瑤是什么十惡不赦的罪人,而她才是維護家族利益的正義使者。
陸瑤冷冷地看著二房夫人表演,心中冷笑,這拙劣的演技,也就騙騙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
陸瑤目光首視二房夫人,一字一句道:“二嬸,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如果是為了陸家的財產和地位,又何必等到今日才回來?
我完全可以在鄉下找個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何苦來哉趟渾水?”
“你……”二房夫人被陸瑤的話噎住,一時語塞。
“更何況,”陸瑤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說道,“我如果是冒牌的,又怎么會知道這玉佩是母親貼身之物,這手帕是奶娘親手所繡?
這些細節,可不是隨便就能編造出來的。”
陸瑤的話,如同一記記重錘,砸在眾人心頭,原本那些被二房夫人煽動起來的懷疑,也漸漸消散。
三叔公捋著胡須,沉吟片刻,開口道:“二嫂,瑤丫頭說得有幾分道理,你這些年掌管中饋,對府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可曾見過這玉佩和手帕?”
二房夫人臉色一僵,眼神閃爍,支支吾吾道:“這……這府里東西那么多,我哪里能全都記得住?”
“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