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陸瑤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我記得,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一支白玉簪,后來也不知所蹤,二嬸可還記得?”
白玉簪的事情,在陸家并不是什么秘密,當(dāng)年陸瑤的母親去世后,那支白玉簪就不翼而飛,府里曾經(jīng)派人尋找過,但最終都無功而返。
二房夫人臉色更加難看,她當(dāng)然記得那支白玉簪,因為那支白玉簪,此刻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她的首飾盒里。
“我……”二房夫人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陸瑤步步緊逼,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二嬸,你身為長輩,不分青紅皂白就污蔑我,難道這就是陸家的家風(fēng)嗎?”
幾位原本保持中立的長輩,此時也不禁對二房夫人側(cè)目,眼神中帶著幾分懷疑和不滿。
二房夫人見狀,心中更加慌亂,她知道,不能再任由陸瑤說下去,否則她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形象,就會毀于一旦。
“來人啊!”
她突然高聲喊道,“去把府里伺候過大小姐的那些下人都叫來,讓他們當(dāng)著老爺和各位長輩的面,好好說說,這丫頭到底是不是陸家真正的嫡女!”
眾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二房夫人為何突然要叫下人來作證。
不多時,一群下人被帶到了議事廳,一個個低眉順眼,大氣不敢出。
二房夫人環(huán)視眾人,指著其中一個年紀(jì)稍長的嬤嬤,問道:“張嬤嬤,你來說說,你當(dāng)年伺候過大小姐,可還記得她的模樣?”
張嬤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頭,偷瞄了陸瑤一眼,又迅速低下頭,顫巍巍地說道:“回……回夫人,老奴……老奴記不清了,當(dāng)年……當(dāng)年大小姐還小,老奴年紀(jì)也大了,記性……記性不好……是嗎?”
二房夫人步步緊逼,“那你說說,大小姐身上可有什么胎記?
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張嬤嬤額頭上冷汗首冒,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她只是一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