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從車子上搬下來的呢,誰要幫忙她都不許,要我說,聶先生你可真幸福。”
是嗎?可是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只是聶先生你身上——”
我面無表情,保安不再陪笑,自然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我抬手,“扔了吧,我沒同意舉辦訂婚典禮,以后也不會有。”
瞬間愣住的保安手腳不知所措,見我態(tài)度堅決,還是叫了幾個人把立牌放倒在地上抬了出去。
我到地下車庫把自己的車子開了出來,剛開到一半,我的手機信息開始轟炸。
聶云初你什么意思?立牌為什么叫人抬出去了?
希望你適可而止,我已經(jīng)步步退讓了,為什么還是要鬧脾氣?甚至還上了別的女人的車?
典禮我不會取消,來不來是你的事情!
好家伙,從來沒有任何情緒的人,竟然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