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撤了那幾個立牌,正如林舒佟所說,訂婚典禮如期舉行。
我則穿著厚厚舒服的睡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吃零食。
林老爺子幾次打來電話,見我實在不接,直接給我發來微信。
算伯伯求求你,這門婚事林家很看好,我知道是小佟不懂事,但算給我一個面子好不好?
出于禮貌,我簡短回復:
我和林舒佟已經結束了。
根據我媽給我發來的視頻來看,林舒佟一襲白色婚紗,昂首挺胸地站在臺上,表情隱忍。
像是期待。
像是自我懲罰。
三個小時過去,我嘬了嘬手指,把零食袋子扔進垃圾桶。
如她所愿,第四個小時我出現在典禮現場,果然已經空無一人,除了林舒佟。
不為別的,為了有始有終。
從我進入會場開始,林舒佟的視線一刻都不曾離開,但是卻沒有我意料中的責怪。
林舒佟臉上的冰冷散去,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嘴角上揚。
“我們不需要別人見證,現在就結婚好不好?我還預約了領證。”
習慣掌控一切的林舒佟,自作主張到這個程度也不為怪。
我隨手拿起一塊蛋糕,仔細端詳了片刻,用叉子切下一塊放到嘴里。
品味了一下,搖搖頭,“嘗過了,還是不喜歡。”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原來真的沒有理由。”
我抬頭對上了林舒佟震驚的瞳孔,她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我放下叉子擦擦嘴,“以后再玩這種把戲最好不要帶上別人,我爸媽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能夠支撐起一個集團的人不會這點事都不懂,但是她還是問出口來:“為了什么?為了哪一件事?”
我后退幾步坐到座位上,聳聳肩膀,“所有事情。”
“我對你的失望是積累起來的,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也有給夠的那一天吧?”
比如,當我在外應酬被人灌酒欺負,我打了無數次電話給她,都沒有回應,是我自己拎起椅子朝著他們后背砸過去,才得以脫身。
后來得知她在醫院陪著感冒的江清遠打吊針,回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