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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沒有理會金河的叫罵而是盯著我看。
后邊的警察說:“跟我們走一趟!”
“干啥去?”
“警察分局?!?/p>
“憑啥跟你們去?”
“例行盤問。”
幾句話完了,金河扭頭看看我。
我覺得今天要是不去警察分局好像是不行,于是我說道:“去唄!
怕啥!”
兩個警察一前一后夾著我們倆,走在大街上人們不由得紛紛地看我們。
被警察帶走肯定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特別是人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金河。
“荊軻咋的了?”
“這小子啥時候溜回來的?”
“犯事了吧!”
“這小子活該進去。”
“咋還有從犯呢?”
“看這個人也不像壞人啊,咋和他混一起了?”
“別他媽的放屁,都閉嘴!”
金河這一嗓子還真好使,路兩旁的人都不嚼舌頭了。
有的嚇得灰溜溜地走了,有的躲得遠遠地看著。
我來的時候路過警察分局門前,在進大門的時候,我用胳膊肘輕輕碰了金河一下,他扭頭看我。
我用下巴頦指指地面,他便看向地面,我們都發現地面有點點的血跡。
因為一早上地面有一薄層清霜,雖然就那么幾點血跡,但看得也很清楚。
進了屋我看到爐子下邊堆放爐灰的地方有帶血的紗布。
金河也看到了,他看看我。
我輕輕搖頭示意,意思不要發作,裝作沒看見。
我們站在桌子旁邊,警察問到:“你是哪兒的人,來譚家鎮干什么?”
我把我從哪里來,干什么簡單地說了一遍。
“那你怎么住他家?”
警察問我的時候是指著金河的。
“不住我家還住你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