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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粲望程之山背影,心下卻不敢揣度這之山先生的不置可否,卻又心下不甘,便望那郎中背影,高聲道:“崇寧傳言果然不虛,程老郎中可得清凈?”
聽到宋粲的話,程之山遲疑了一下,便無言而去。
宋粲恭送程之山進內堂,便是慢慢的首起身來,舒展身體長舒一口氣來。
見堂內無人,此時才敢放眼細看那草堂內景物。
饒是一個滿眼的新奇。
岸芷汀蘭,曲水流觴。
眼過之處皆得天工之巧,身邊周遭,饒是靜心雅致。
再看那水運儀象雖不像京都那座水運鐘那般浩大,卻也是精細更甚。
見細微之處如芥子,卻是一個勾齒皆全。
看罷,且是心下言道:觀這水運儀象確是小巧新奇,為何不像水鐘閣那般銅鐵鑄造,卻用這草木為之?
一時心下奇怪,便停在水運儀象前探身仔細觀看。
卻見球頂之上貼紙簽一張,上寫“勿動”,然那字寫得繞是一個難看。
也不曉得是何人的手筆。
宋粲好奇,便伸手欲揭開那“勿動”的紙簽一探究竟。
然,耳畔卻聞有聲響,便是心下一驚,猛的收回手來。
呆了片刻,偷眼西下觀看。
見西下無人,便是干咳兩聲與自家壯膽。
倒也不敢造次,且尋了椅子仗劍而坐。
俄頃,便環顧西周確實無人。
遠遠望了一眼那儀象上的紙簽饒是一個心癢難耐。
那心便是被那物勾了去一般,且是一個七上八下不得一個安生。
礙于自身為客倒也不敢孟浪,只能又低下頭去,強忍了心性,且用手摳著劍穗分心,倒是不敢多看一眼。
有道是:“言述不情,緒表不己,者視不其,非不觀所能免矣”,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看不去說不去想就能夠避免得了的。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色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