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佛語。
如此更是心下難平,饒是惴惴如有物塞心而不可自抑,倒是忍不住用眼西下偷偷觀看。
確定見西下無人,便大起膽來起身晃悠到儀象前,著手指挑起紙簽。
見簽上有字,雖是漢字卻不大認得。
倒好似草書偏旁音角拼湊而成,且語序不通,饒是不好識得。
且是隨口念了:“固……定……什么……未……什么……草書麼?”
宋粲嘴里咕噥。
且又聞聽周遭響動,饒是細細糟糟,擾得人心緒不寧。
便順勢一個猛然抬頭,眼看了西下,確信無人。
便咽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壯膽。
便又將手指把紙簽揭開了一些,對了光仔細辨認。
口中念叨:“什么撈末子……寫的什么字啊這是?”
那宋粲且在認字,卻不防身后有人一聲斷喝:“呔!
那村人!
你動它作甚!”
猛然間的斷喝,著實把宋粲嚇了一跳,手中紙簽也被扯落捏在手里愣在當處。
聞聲見那來人,著一身青衣道袍,頭上黑發挽作了一個牛鼻發卷,上插豎了一個子午荊簪。
倒是面如冠玉,也生的劍眉朗目,唇紅齒白。
長須飄灑,但卻長了一個八字胡饒是看上去有些不太正經。
看那道長仙風道骨但卻口中無度,那話說的著實的不太中聽,望那宋粲高聲道:“不教而善,非圣而何;教而能善,非賢而何;教而不善,非愚而何?
山野村夫,如此冥頑,與食草銜環何異?”
說話間,那人便順手撇下長劍,轉身墩下背簍,騰挪間來到宋粲面前,劈手搶過紙簽。
怒聲道:“此等玄機豈是爾等所能褻玩?
還得煩勞本道爺費心修理!”
饒是這一頓搶白,倒讓那宋粲覺得理虧,居然讓他給說的瞠目結舌無言以對,便是呆立了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