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沒了我們三人的信心,王遠己經走了,宋林可能顧及我的感受吧,一首在等我開回家這個口。
我擦了擦眼淚,向她詢問道。
“那我去鄭州找你吧,晚上我就出去唱歌,住你家,情況會好很多。”
“好,我完全支持,剛好安怡從浙江回來,在鄭州沒地方住,也暫時在我家,你們兩個應該好久沒見了吧,趁這次機會,見個面,聊聊。”
電話那頭,她笑了笑。
她一首都想讓我去鄭州。
與她想到,我卻完全愣住了,安怡和她,是多年的好朋友。
甚至于,跟我這個親弟弟一樣親。
我眼眶又紅了起來,對她說。
“我…不想見她。”
“我寧愿在廣東餓死,我都不會回去見她。”
我猙獰著,又補了一句。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我不知道我的情緒為什么突然就上來了。
我的心情己經糟糕到了極點,時隔三年,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還是無法釋懷。
我回到賓館,拉上宋林就往外跑,完全不顧他無法理解的表情。
等到坐上出租車了我才遞給他一根煙“陪哥們喝酒。”
他不屑的瞪了我一眼“喝酒就喝酒,你從賓館出來一首拉著我的手干嘛?
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什么關系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見諒,見諒。”
出租車行駛在廣東的道路上,沒過一會就到了。
我們去的是廣東海邊的一個海灘,這里素有黃金海岸之稱。
我跟宋林找了一個有人在唱歌的小酒攤,就在海灘上擺了張桌子,老板拿著吉他在唱歌。
我很喜歡這種環境,就在這點了24瓶小瓶啤酒,看著海,慢慢的跟宋林聊了起來。
我低著頭,把剛剛的電話內容告訴了他。
他也皺了皺眉頭,因為他和安怡是一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