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宋林,也追求過安怡,最后,安怡還是選擇了我。
因為這件事,在當時比較幼稚的年紀宋林跟我斷聯了好久。
他點上一根煙,又喝了口酒向我問道“你要回去嗎?”
我也點上一根蘭州“不回,怎么樣我都不回。”
他把酒喝完,艱難的咽了下去,對著我說。
“不是哥們說你,你有什么啊,身上一分錢沒有,你在廣東干什么,賺的錢夠吃飯嗎?
只有一把破吉他。”
我表情很難看,宋林說到了我的痛處,盡管我在廣東混的確實很不好,但是宋林是最不應該說我的,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他。
他也意識到自己話說重了。
安慰我道“回去吧,大男的,你們倆同居都多久了,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兩天,有啥大不了的。”
我沒有說話,就一個勁的喝酒。
首到24瓶酒隨著夕陽消失殆盡…我站起身,雙手顫抖著給店主遞過去一根煙。
“我能用你的吉他,唱一首歌嗎?”
店主應該也習慣了,并對我表現很歡迎。
“當然可以。”
我看了看己經來臨的夜色,他好像有種特殊的魔力,指引著人們在這個夜晚喝個爛醉…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對臺下人說。
“大家好,我是小麥,希望大家在這個南方的城市,找到屬于自己的程愛影。”
“一首<<程愛影>>送給大家。”
說完我便開始了演奏。
我的手指熟悉的彈奏著前奏。
“伍覽政和程愛影從上海到武漢,他們要坐十天馬車三天兩夜的輪船…”我唱的很忘我,我曾經一度認為,安怡她一定是我的程愛影,她會不顧家里反對跟我在一起,她會在忙碌的高二生活中每天從吃飯的時間中擠出來十分鐘去學校的電話亭花費兩塊錢給我打電話。
盡管我時常敷衍她。
我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