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白眼。
“我才不擔心像你這樣笨嘴拙舌的家伙的批評呢,波特。”
“那為什么不讓我看?”
“因為這是私人的東西。”
“我就是好奇嘛。”
波特噘著嘴說,“你老是在上面寫寫畫畫的。”
“我說了不行。
我估計你都不懂這個詞的意思,顯然以前從沒人跟你說過‘不行’吧。”
“有人跟我說過不行的呀。”
波特賭氣地用叉子戳著早餐說道。
“哦?
什么人?
舉個例子聽聽。”
波特咬著嘴唇,笑了笑。
“大多時候就是你呀。”
“閉嘴,吃你的雞蛋吧。
我還有課要上呢。”
德拉科咽下最后一口茶,整了整長袍,收拾好自己的東西。
他把素描本夾在胳膊底下,意味深長地看了波特一眼,波特只是輕聲笑了笑。
“那回頭見咯,”波特對著盤子說道。
德拉科撇下波特去吃他的早餐,自己匆匆往南塔的變形學教室走去,盡管時間還早得很。
他的教案己經準備得妥妥當當,前一晚也己經批改完了所有作業,這樣他就能在窗邊整潔書桌旁那把舒服的椅子上,多花幾分鐘翻翻素描本了。
當波特或者其他教授不在旁邊圍著、不在他身后偷看的時候,畫畫總是更容易些。
不管波特怎么想,德拉科可并不為自己的畫感到羞愧。
事實上,他還挺為它們驕傲的,而且很多人都跟他說過,這些畫真的很不錯。
他小時候就開始畫畫了,這能幫他打發父母在莊園舉辦的沉悶聚會的時間,或者熬過學校里特別無聊的講座。
那時候畫的都是些孩子氣的涂鴉——比如母親讀書俱樂部里的韋瑟比夫人和她那頂插著死鴿子的帽子,或者巷子里桑頓·約克帶著一群純種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