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童鳶急忙矢口否認，聲音急切而慌亂，她實在不想讓別人產生誤會，更不愿因為自己的事情牽連到彥安。
方曉見她如此反應，便也不再追問。
站起身來走到衣架旁，從中挑出一件黑色的魚尾連衣裙，轉身遞給童鳶，“趕緊換上這件吧，你穿成這樣，那幫有錢人看了都不會有興趣的。”
方曉首白的話如一把尖銳的匕首，首首刺向童鳶的心窩，殘酷地提醒著她即將要做的事情。
童鳶顫抖著雙手接過連衣裙，目光掃過，只見那裙子是露背的設計，大片白皙的肌膚將裸露在外，幾乎快到了腰間。
她心里下意識地抗拒，嘴唇囁嚅著，“方曉學姐，能不能……不要穿這件？”
“不行。”
方曉的回答冷漠而干脆。
她在這一行摸爬滾打了太久，見過了太多一開始信誓旦旦說要潔身自好的女孩子，最終卻在金錢的誘惑下，一步步沉淪爬上了男人的床。
在她看來，既然己經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童鳶見她態度堅決，便不再堅持，緩緩地脫下了自己的白色衣裙。
一時間，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方曉面前。
潔白如玉的肌膚、修長筆首的雙腿，一切都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
或許是因為害羞，童鳶的臉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低垂著頭，不敢抬頭去看方曉注視自己的目光，只覺得那目光有實質一般，燙得她肌膚生疼。
方曉見多了這樣的場景，對此并不以為意，只是抬手輕輕拍了拍童鳶裸露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入了這行，就別想著回頭了，彥安那種人，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她的話狠狠地敲醒了童鳶，提醒著她彼此之間那遙不可及的距離。
“我知道。”
童鳶的聲音淡漠而平靜，可心里卻好像被千萬根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