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早己明白的道理,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卻更加令人心痛欲絕。
“方曉,好了嗎?”
就在這時,老板娘那尖細刺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有客人在等著了!”
“這就好。”
方曉不耐煩地應了一聲,語氣里透著些許煩躁。
童鳶匆匆套上那件黑色連衣裙,方曉站在一旁看著。
只見那裙子將童鳶光滑細膩的后背展露無遺,在燈光下猶如一塊精心雕琢的玉石,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方曉看著這幅畫面,心里不覺有些隱隱惋惜。
“走吧。”
方曉沖童鳶輕聲說道,隨后兩人一前一后,匆匆走出了休息室。
她穿著高跟鞋,步伐輕盈而搖曳,每一步都踏出清脆的聲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而童鳶跟在方曉身后,心情卻久久無法平靜。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來陪酒,腦海里不斷思索著一會兒見到客人要怎么說話,怎么敬酒,才能讓他們滿意,多給些錢。
她深知,與追債人約定的時間也快要到了,屆時她只能先還上一點錢,再低聲下氣地懇求光哥寬容自己一段時間,哪怕只是短暫的喘息之機。
童鳶強忍著內心的忐忑,與方曉以及另外一個女子一同朝著包房走去。
剛踏入包房,一股混雜著煙酒味的潮熱氣息便撲面而來,包房內光線略顯陰暗,可那頻閃燈卻不受影響,處處暗含著燈紅酒綠之下的紙醉金迷。
童鳶小心翼翼地跟在方曉身后,目光怯生生地望向那幾個慵懶地靠在沙發里的男人。
就在這時,她的視線陡然捕捉到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
那張臉隱匿在黑暗之中,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冷得讓人脊背發涼。
而那張臉的主人,正是席洺川。
一瞬間,童鳶瞪大了雙眼,眼神里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她怎么都想不到,竟會在這樣的場合遇到席洺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