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寒辭打斷:
“那又怎么樣?。≌l讓你多管閑事、公報私仇!?”
“溫亦安,現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他笑得肆意張揚:
“忘了告訴你,今天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在和你老婆做那種事呢...”
他哈哈笑起來,低沉的聲音透著幾分狠毒: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我們什么姿勢都用過了,她說你是她見過最無趣的男人,連我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剩下的話溫亦安也沒了聽下去的欲望,他默默掛掉電話,露出一個自嘲的笑。
明明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有多渴望,她都硬生生控制住了。她說溫亦安是他最珍貴的寶貝,要等到結婚后才能做那種事。
“我要對我的寶貝負責。”
那時候的他羞澀又歡喜地將女人籠罩在懷里,滿腔的幸福甜蜜像糖罐里溢出的糖。
溫亦安以為自己沒有選錯人。
結果命運在幾年后給了自己沉重一擊。
她和別的男人在陌生的床上,嘲笑著自己的無趣。昔日的愛意和情欲,被她當成笑料說給別人聽。
“亦安,你怎么哭了?”
抬頭一看,是沈柔回來了。她心疼地帶著鮮花和禮物來到溫亦安面前,嗓音急切:
“別難過了,一個工作室而已,大不了再開一個就是?!?/p>
“這幾天避避風頭,他們說什么都不要理會?!?/p>
他抬起頭,眼眶濕潤:“如果是白寒辭被這樣罵,你也會無動于衷嗎?”
沈柔剩下的蒼白言語都被他一句話噎了回去。
“白寒辭...跟你不一樣?!彼聊艘凰玻凵駛认蛞贿?。
“他只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你是學長,總跟他比較什么?”
溫亦安心下了然,不由得扯出一個善解人意的笑:
“嗯,是我不對。以后我不會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