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擦拭眼角本不存在的眼淚。
“咦!
別惡心我,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你要早聽我的,數(shù)學還能提個10分,今年不就上一本線了?”
“算了吧。
我數(shù)學能在你的輔導下考到120,己經(jīng)很知足了。
再提高10分恐怕付出和回報就不成正比了,我寧可在政史地上多下點功夫。
哎,如果當年選理科就好了,有你這個大神輔導,我的理化生肯定可以和數(shù)學一樣起飛。”
“你可別神話我,再好的輔導老師也只是輔助,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努力。
明年高考后,無論成績怎樣,我都會勸你爸,讓他放你走的?!?/p>
“那太好了!
你說的話,他肯定聽的。
你不知道,他經(jīng)常跟生意上的朋友講,我兒子最好的朋友是咱們省的高考狀元,駕照都是在我們駕??嫉摹?/p>
拿你做廣告,下次見他別忘了收代言費!”
其實,羅家杰家不僅開駕校,還做汽車維修、汽車裝潢和買賣二手車。
“那怎么能行?
我學車的時候?qū)W費都沒收?!?/p>
“今年高考的第二批志愿填報還沒結(jié)束,要不,你現(xiàn)在就去說說?”
“今年就算了吧,按這個勢頭,明年你應該能上一本線。
再說了,人家怎么舍得你走呢?”
章原故意嗲嗲地,含情脈脈地望著羅家杰。
“咦!
比我還惡心。
醫(yī)院到了,趕快下車!”
車子到了醫(yī)院門口,羅家杰一個油門揚長而去,留下章原哈哈大笑。
心妍是一名棄嬰,從小患有先天性心臟病。
章原也是一名棄嬰,但他身體沒有任何缺陷。
縱然有狀元般的頭腦,章原也破解不了自己的身世之謎。
十九年前的清晨,一聲啼哭驚醒了三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