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沒一會也從房間出來,端著蚊香殼在冰箱里搗鼓什么。
我撇撇嘴,飄到她旁邊,語氣是我自己都未察覺到的酸:“你要干嗎?”
秀姐沒回答,喜滋滋弄了幾塊昨夜的雞肉,歡快的跑向后院。
不知為何,我總有一種活被搶了的惱怒。
等我跑到后院時,這股沒由來的惱怒又變成了無限的憐愛。
大貓是個三花,小腹扁平,毛發臟亂,脊椎結節外凸,仿佛只有薄薄一層皮,此刻正在蚊香殼舔食,后面三個小白貓瘦骨嶙峋,跌跌撞撞往大貓身邊擠。
丁點大的奶貓,眼都沒完全睜開,我隔著兩米蹲下,對著小貓崽一頓咪咪咪咪。
好吧,沒人……呸,沒貓理。
小貓崽才巴掌大,大貓肯定帶著小貓挪窩,說不定是最后一面了,想著是最后一餐,我跑去廚房又給它弄點吃的。
秀姐在旁邊調侃:“不是說不喜歡嗎?”
我臉一紅,橫了她一眼。
今天陽氣極好,天空湛藍,日光輝煌,白云被稀釋過般洋洋灑灑。
我搬來一張小木凳,抓了把無味瓜子,慢悠悠嗑起來,瓜子殼吐一地,有小羊羔悄咪咪湊過來吃。
這時候我不動聲色,等它們靠近,猛地一大動作,嚇的幾只白豆腐塊般小羊羔亂竄,然后停在不遠處,眼巴巴觀察我,等我靜下來,再悄咪咪湊近。
爺爺一把年紀,閑不下來,不嫌麻煩,養羊又養雞,有空就下地割羊草,為了安全起見,姜忠給家里裝了倆攝像頭,一個在前院,一個在后院。
我毫無顧忌沖后院攝像頭做了個鬼臉,因為我知道姜忠不會看,那倆攝像頭給左鄰右舍看的,作秀罷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接我回去…等我曬的頭發燙人晃回前院時,看到秀姐在掛洗好的衣服,她長得矮,曬衣繩太高,得踮著腳努力往上夠,看起來費勁巴拉。
出于好心,我幫她一起掛,我一件,她一件,分工明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