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件是明澤來時的黑色行李包。
秀姐把它擰干水,使勁甩了甩,要掛上去時,猝然疑惑:“這怎么破了?”
我伸脖子去看,行李包底確實破了個口子。
完了,不會是我弄的吧?
我記得來之前,我幫他拎的包,當時沒拎動,拖了一段……不是,質量這么差?
可能是地太坎坷,但我不想承認。
“這能補嗎?”
秀姐把爛的地方給我看。
我不忍首視,心虛偏過頭:“能…能吧。”
秀姐把它掛上去,嘟囔著:“等曬好再補吧,”然后她露出一個笑,“等他回來跟他講一聲。”
我尷尬的無地自容,一度想把手卸了賠罪,明澤要是知道了,我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