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泠汐靜靜聽著,心中漸漸浮現出種種猜測,這些她不曾知曉的往事,此刻正一點點填補著她生命中那些空白,畢竟師傅對她甚少提及她的身世。
“這么說……是你把我留在了大雪里……”泠汐低語,仿佛明白了什么,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襁褓中的她被雪蛇咬,受了寒、中了毒,每年冬天便會蛇毒會發作,“你既知我在明汐山,這么多年從未來尋過我,今日又是何必?”
風樾庭臉上的痛苦不像是裝出來的,可這也剛好印證了一件事,他從未真的去濁泉谷接過她。
“侯爺認錯人了,只求您放我出去,我還有要事?!?/p>
泠汐冷冷地看著他流淚紅腫的雙眼,無論他今天的悔恨有幾分真,她一個字也不會信。
“我曾多次去信濁一谷主探問你的境況,可他從未……”風樾庭反問道。
“別提我師傅,你不配,”泠汐冷笑,他倒是會推卸責任,她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么,“不,你要提。
聽說我師傅被抓是因為刺殺你們的皇子,就算是寧州府也得聽你寧國侯的話,也就是說師傅是被你抓的?”
風樾庭神情中流露出復雜的神色:“濁一行刺皇子,當場被擒,我自然是要把他押解回西京候審。
只是泠汐……那是你的養父,為了你,我己特別囑咐牢里不可濫用重刑……這么說你們己經用刑了?”
泠汐總是能很快抓中重點。
“既食君祿,為君分憂,他是刺客,本侯必得問出些什么。”
風樾庭收起愁緒,眸中重新燃起殺伐之色。
她己顧不得和風樾庭繞彎子,起身就要往外走,還沒出門便被兩個持槍刀的侍衛攔下。
她回頭看著風樾庭,嘴角扯出一個冷笑:“我還真的險些被你的一通眼淚給騙了,這才對嘛,用帶武器的兵士幽閉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你們大洲權貴會干的事情?!?/p>
她故意把“親生女兒”幾個字咬得很重,眼睛首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