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鈔機吐出的綠火還在跳動，那些金豆子在腳邊滾動的聲響格外清脆。
監控器里的頭顱說完那句話就閉上了眼睛，仿佛剛才的對話只是幻覺。
"你...剛才做了什么？
"身后傳來顫抖的聲音。
我轉頭看見穿著深藍制服的馬尾辮姑娘，她胸牌上印著實習生蘇暖。
此刻她正死死攥著捆鈔紙，指節因為用力泛白，目光在我和金豆子之間來回游移。
"就按員工手冊操作的。
"我面不改色地踢開一顆金豆，那東西滾到墻角時突然長出細小的牙齒，發出老鼠般的吱吱聲。
蘇暖倒退兩步撞上鐵皮柜，一疊文件嘩啦啦散落。
飄到眼前的A4紙上印著《第八套點鈔手法注意事項》，第三條用加粗字體寫著：若發現鈔票長出絨毛，請立即用朱砂印章蓋住行號。
"可是普通實習生怎么可能..."她突然捂住嘴，目光落在我胸前的工牌上。
我這才想起規則第一條，迅速翻轉工牌，但己經遲了——蘇暖的瞳孔劇烈收縮，她看到了背面的血色篆文。
那是用某種生物血液書寫的三個字：**鎮祟科**。
大廳突然響起刺耳的銅鑼聲，原本在5號窗口排隊的客戶齊刷刷轉頭。
這些“人”的脖頸扭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西裝領口下隱約露出青灰色的尸斑。
穿唐裝的胖男人突然咧嘴一笑，他含在嘴里的金牙開始蠕動，竟是只裹著金箔的甲蟲?！?/p>
規則第七條：當日累計被三名客戶注視超過十秒，必須前往金庫更換工裝“冷汗順著脊梁滑進褲腰，我抓起蘇暖的手腕沖向庫房。
身后傳來指甲抓撓防彈玻璃的聲響，夾雜著此起彼伏的吞咽聲。
金庫鐵門關上的瞬間，我看到倒吊在天花板上的吊燈里，密密麻麻擠滿了人臉蜘蛛。
"你工牌背面為什么是紅色的？
"蘇暖背靠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