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屠不凡道,“說來也巧了,謝敬昀離開上京沒多久,就發(fā)生了定云之亂。”
“定云之亂死了很多人,造成了很大的轟動,謝敬昀離開的方向也是定云山的方向,我還擔(dān)心過一陣,派人去調(diào)查他的蹤跡,他杳無音訊......”
屠不凡聲音沉下來。
謝鶯眠心也沉了下來。
顯然,他們想到了一處。
謝敬昀,或許與定云之亂有關(guān)。
“你們相處的這五年,謝敬昀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謝鶯眠問。
屠不凡撓頭:“我們兩個說的話多了去了,我哪能一一記得。”
謝鶯眠:“有沒有讓你覺得印象深刻,你又不理解的?”
屠不凡搖頭。
謝鶯眠知道問不出什么來。
她也懶得再問下去了。
不管如何,線索正在聚攏,秘密也在逐漸揭開。
屠不凡臨走之前狗狗祟祟地拿走了所有泡芙。
謝鶯眠發(fā)現(xiàn)泡芙一個不剩的時候,差點(diǎn)氣笑。
那么多泡芙,怎么不胖死他!
......
虞凌夜這次堅(jiān)持了兩刻鐘。
他回來的時候,好看的臉上一片漆黑,顯然被氣得不輕。
謝鶯眠端了一杯自制奶茶給他。
“生活太苦了,吃點(diǎn)甜的?”
虞凌夜:......
虞凌夜的確心里發(fā)苦,他將一杯奶茶喝了個干凈。
謝鶯眠道:“淡定淡定,不是說好了不要給他們?nèi)魏伪砬椤!?/p>
“放心,再讓他們蹦跶一會兒,我收了你的錢,會想辦法收拾他們的。”
虞凌夜:“在他們跟前時我沒任何表情,也沒說任何話。”
因?yàn)橹x鶯眠的吩咐,他強(qiáng)忍住了。
結(jié)果就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心肌梗塞。
方家那些人,無恥到極致。
回到澹月院,他實(shí)在忍不住了。
好想將方家那些無恥之徒派去西北挖煤!
虞凌夜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情緒。
“我這幾日每天都去母妃那里靜坐,母妃摸不透我的心思,她可能會召喚你過去問話。”
謝鶯眠并不意外。
這在她的計劃之中。
太妃無法逼問虞凌夜,又捉摸不透虞凌夜的心思,一定會找到她這里來。
“有些話我想提前跟你說好,我與太妃可能會起沖突。”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不吃虧,若太妃無理取鬧,隨意找借口懲罰我,我也不會給她面子。”
“當(dāng)然,我不會動手,她畢竟是長輩,更是你的母親,我多少會給你些面子。”
“我可能會跟她起一些口舌之爭。”
虞凌夜沒什么反應(yīng):“最好能罵醒她。”
謝鶯眠:?
親兒子?
說實(shí)話,她不太相信這話。
自古以來,婆媳矛盾都是未解難題。
虞凌夜是太妃的親兒子。
她再怎么著也是外人,才不做這種里外不是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