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起她的玩笑來,“結了婚,嫁了人,就這么束手束腳玩不開了?”季清棠指尖輕敲著杯壁,“場太小,沒興致。”
柳純笑道:“剛才只是個開胃小菜,下一場花樣多。”
季清棠沒應話,倒還算給她們面子,抬手舉起了酒杯。
酒杯相碰,有人剛抿了一口酒,就滿眼雀躍迫不及待地吹捧起季清棠來,“不愧是季小姐帶來的珍藏酒,這酒稱得上是有市無價。”
現場個個都是人精,明說是為柳純慶生,實則是想借此機會結交季清棠,見她彎唇點頭,都跟著附和恭維起來。
“何止是酒啊,季小姐出來玩身上穿的裙子都是高定最新款。”
“季小姐戴的這條項鏈,恐怕是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條了吧。”
“你們一口一個季小姐的,該稱呼一聲沈太太了。
沈總沈太太感情好,圈內人人皆知。”
“可不是嘛,當初沈總沈太太的婚禮可是轟動了整個京城。”
“……”季清棠聽得有些不耐煩,剛要開口打斷,忽地包廂門被打開。
在場的人相繼側頭去看。
季清棠不緊不慢地飲完杯中紅酒,將高腳杯放在桌上的同時,紅唇輕啟:“來這么晚,別跟我說你迷路了?”話落,季清棠轉頭望向包廂門的方向。
男人身高挺拔頎長,比站在一旁穿馬甲的男侍應高出將近了一個頭。
黑色襯衫未打領帶,穿著略顯休閑卻也講究,氣質亦高貴不可攀。
溶溶光影從水晶壁燈折射而出,落了幾道痕跡在他臉上,但見他眉骨凌厲,眸色深沉,高挺鼻梁下的薄唇淡扯,思緒不明。
怎么…怎么是沈靳嶼?!兩人隔著一段距離對視。
他本就神色冷倦,周身氣息強勢,此時穿著穿著黑襯衫黑西褲,更添幾分凌厲禁欲。
季清棠蹙眉,他不是至少還得一周的時間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