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嗎?沈靳嶼邁步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停下,垂眼看她,“玩夠了嗎?”剛才還順著話頭滔滔不絕講恭維話的人此刻噤若寒蟬,也不知是被沈靳嶼強大的氣場鎮住了,還是在為季清棠捏著一把汗。
季清棠牽動嘴角,噙上笑意,站起身彎著眉道,“老公,你怎么現在才來接我呀?等你半天了?!?/p>
夫妻情深的人設不能倒。
外人面前,還是得裝一裝的。
畢竟她季清棠什么都可以丟,唯獨不能丟面子。
好巧不巧,季清棠話落,換好裝的一群男模走上了臺,幾根鋼管從地板上緩緩升起。
果然如柳純所說,這回花樣多。
男模數量增了一倍不說,還都光著腳,只下半身裹著浴巾。
沈靳嶼皺了皺眉,視線從舞池處又重新轉到季清棠身上。
她穿著一件流光溢彩的吊帶長裙,露在外面的肌膚細膩***,鎖骨下春色更是勾人。
幾個月不見,她倒是越來越野了。
沈靳嶼一把摟過她的細腰,神情淡淡盯著她那張明艷的臉,“現在走,還是要我陪你再看會兒?”狗男人,臉又冷又臭也就算了,說話怎么還這么陰陽怪氣?笑了一下能要了你的命?幾個月不見,就不知道該怎么演恩愛夫妻兩不疑了是吧?季清棠強壓著火氣,“本來就是為柳純慶生組的局,我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p>
……出了包廂門,季清棠冷著臉將包甩給沈靳嶼,頭也不回地踩著高跟鞋徑直往外走。
車停在會所門口,司機恭敬地拉開了后排車門。
季清棠熟若無睹,自顧自地打開副駕駛門,彎腰就要坐進去。
沈靳嶼向前邁了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坐后座?!?/p>
季清棠蹙著眉頭掙扎了下,手腕仍舊被他牢牢扣著,語氣不耐道:“松開,你弄疼我了?!?/p>
沈靳嶼收了收力度,但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