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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松這幾天很安分。
但是顧茗卻知道,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這里。
每一個夜晚,他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出到外面去和許嬌相匯。
顧茗做出一副相信他的姿態,實際上卻找了人拍下證據。
這些日子里,他對顧茗極盡溫柔,就好像一個盡職盡責的丈夫。
可是顧茗所聘用的律師告訴她,她如今所搜集的證據,并不能夠順利打贏這場官司。
因為許嬌和他太謹慎了,在裝模作樣陪伴自己的這段時間里,他們從不進入酒店。
甚至連許嬌的家都沒去過。
或許他們是在等我放松警惕。
但是顧茗有些等不及了。
她的生命等不及。
在她有生之年,她決不允許他們再繼續肆意凌ru她的人生。
她需要做的,不過是把一切揭露出來。
于是,在梁文松離開家去出版社的時候,顧茗約了許嬌。
咖啡廳見面的時候,許嬌看起來很得意。
你來見我,到底有什么用呢
說著,許嬌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神色淡淡:我以為,你應該很討厭我才對。
我是很討厭你,所以我才來約你。
許嬌的飲咖啡的手頓住,顧茗繼續說道:我提出了離婚,這事兒你知道嗎
......你提出了離婚許嬌錯愕地看著她,眼神卻半點不信。
你舔了阿松一輩子,你能自己提出離婚別開玩笑了!既然你提出離婚,那為什么沒離你分明還喜歡著阿松,不愿意撒手!
顧茗嗤笑一聲:是啊,我明明提出了離婚,卻為什么還沒有離這件事,你不應該問問梁文松嗎
許嬌神色不明,看著自己對面神色自若的女人,一時間沒再說話。
良久,她拿著包離開了咖啡廳。
結果當晚,梁文松就滿面怒火地回到家,砰地一聲打開了顧茗的房門。
顧茗!你到底和許嬌說了什么她現在電話不回、信息不回,你是不是刺激她了!
顧茗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夾菜吃飯,緩緩道。
你的心在她那兒。我說什么,對她來說,能構成什么威脅
梁文松怒火中燒地看著她:顧茗,這件事我之后再跟你算賬!你最好祈禱許嬌沒有事!
顧茗眸色淡淡,沒有理睬他。
當晚,她名義上的丈夫,沒有歸家。
在夜深人靜的深夜里,尋找著別的女人。
為了當一個好妻子,做戲做全套,顧茗只能披上衣服出門。
可在一個十字口路時,一輛車卻直奔著顧茗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