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住手!”然而已經(jīng)開餐的男人怎么可能輕易停下,一只手就將她牢牢壓制,連衣服都沒脫,掀起裙子就壓了上去。“秦以寒你唔......混蛋!”這狗男人竟就那么粗魯?shù)年J了進來,蘇落干澀的不行,一下子就疼哭了,氣的嗔罵。因為剛才在外面淋雨,她衣服還有些潮,頭發(fā)也濕漉漉的貼在臉上,我見猶憐。秦以寒撥開她頰邊碎發(fā),順手拿下她綁頭發(fā)的皮筋,任由一頭烏黑長發(fā)如瀑披散,美景盛開在男人墨染似的瞳孔里,浸了一晚上冰水的寒眸總算浮起點點笑意。用狠勁撞了她一下,故意壓低聲線:“你叫我什么?嗯?”“啊!叔,叔叔嗚嗚嗚......”蘇落尖叫一聲,軟綿的身子禁不住的輕顫,嗓音嗚咽著改口。秦以寒這才滿意了,俯身在她櫻桃似的唇上親一口,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取笑:“哭什么?不是你自己求著要的么?”說完想到什么,停頓一下:“在車上就等不及了,沒點定力,平白讓阿旭看了笑話,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唔...惡心先告狀!”蘇落一邊承受著男人兇狠的侵略,一邊委屈的控訴。她什么時候跟他求那個了?明明是他自己思想不純潔,還誣賴她!“不承認?”秦以寒鋒利的眉尾壓低,高大挺拔的身軀密密實實籠罩住她嬌小的身子,薄唇輕啟質問:“車上不顧場合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不是你?抱著我喊癢的不是你?難道是小狗么?”蘇落百口莫辯。她當時根本不是那個意思,但那些話落在秦以寒耳朵里又確確實實存在歧義。但不管怎么樣,當眾求歡這種事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她櫻唇微張剛想狡辯,就被秦以寒伸手捂住,他手指像冰雪一樣涼的透骨,眸底卻燃燒著熊熊火氣,看著她低眉淺笑:“除了叫床外,我不想再聽到你發(fā)出任何聲音。”聽聽,這說的叫人話?下一秒蘇落整個人騰空而起,被秦以寒勾著腿抱在身上,朝臥室走去。事實證明秦以寒能掌握偌大的秦氏,將集團命脈牢牢握在手里不是沒有原因的,這男人執(zhí)行力超乎常人的強,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蘇落哭的嗓子都啞了,愣是連一句話都沒能完整的說出來。完事后秦以寒抱著她去浴室洗漱,燈影交錯,曖昧叢生,高大俊朗的男人單膝跪在浴缸邊上,細心替女人清理。他手勁很大,又對人體穴位十分熟稔,順帶著幫她按摩,緩解乏累。然而按著按著...就有點變了味道。蘇落察覺到男人的變化,放松的肩頸驀地繃緊,臉上細微的絨毛驚恐炸開,轉身去推他:“夠了,我自己洗就好,你先出去吧!”她真是怕了他!興致上頭簡直沒完沒了,全無節(jié)制!秦以寒揉著掌心下滑膩的肌膚,眼神晦暗如深海,看著浴缸里一絲不掛小動物似警惕的女人,緩緩勾唇。“怎么辦?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