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都被勾起來了,準備飽餐的大灰狼還能讓兔子跑了么?蘇落眼睛瞪圓,條件反射想逃,然而男人比她動作還快,一把扣住手腕就將人拽了回來,掐著腰扣進懷里。浴缸里全是泡沫,腳底打滑,蘇落像被扔進水里的貓咪,狼狽又徒勞的撲騰。“又不是沒做過,至于這么怕?”秦以寒被她的反應逗笑,滾燙的掌心在她身上探尋,呼吸粗重調笑。蘇落快嚇哭了,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沒掙脫開,又氣又惱地一口咬在他肩上:“做一次和做三次怎么能一樣,你不是女人,被折騰的也不是你,你當然不怕!”更何況剛才還不止三次,且這男人每次都兇的一批,恨不得要她半條命似的。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站著說話不腰疼!“嘖,嬌氣!”秦以寒不滿的嗤諷一聲,伸手在她嬌臀上拍了一巴掌,壓下渾身四竄的火氣,扯過浴巾將她圍住抱出浴缸,放到臥室床上。蘇落嚶嚀一聲,腰軟的坐不住,秦以寒肌理分明的手臂穩穩撐著她,情意綿綿和橫眉冷肅無縫轉換:“別以為這樣就能逃避問題,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為什么學校出事沒地方住不來找我?你那手機是咬手嗎,打個電話能掉你一塊肉?”蘇落身體一僵,偷偷瞥了他一眼,小聲說:“丟臉,不想說,而且......你也沒說金主還包食宿的啊。”她在學校被詆毀成那樣,污言穢語的,秦以寒再怎么說也是她有那么一點點喜歡的人,讓她主動跟他說這種事,她不要面子的嗎?而且秦以寒這人重度潔癖,領地意識極強。以前剛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睡完就趕她走,好像多停留一秒就會沾染她身上的細菌一樣。雖然現在兩人關系比那時親密許多,那晚被秦以寒拆穿心思后,偶爾這男人也會允許她留宿,看起來并無不悅。但偶爾留宿不代表容忍她直接住進來,這完全是兩個概念。明知會被拒絕還自取其辱的事,她腦子進水才會干。“所以還是我的錯了?”秦以寒被她的歪理氣笑:“抱大腿都不會,你見過哪個金主主動給晴人平事的?吃飽了閑的嗎?”蘇落沉默,有些難堪的抿唇。秦以寒的話雖露骨難聽,卻一針見血。為了賺錢她做過不少兼職,高檔場所也出入不少,見過那些被包-養的晴人對金主時的諂媚態度,人格自尊全被踩在腳下還要笑臉相迎,為了利益折盡傲骨。甚至有些心思幽暗玩的花的,還會把女人當人情送來送去。而那些女人為了利益,也只能忍受,甘愿被玩弄。只不過秦以寒從來不屑這些,也沒拿這種事折辱過她,但本質上她跟那些女人并無區別。她的理智很清醒,尤其在認識到這點以后,心卻像針扎一樣疼。秦以寒本意是想教她依靠他,有些他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小事,不必她刀山火海去撞的頭破血流,沒想到才說了一句就把人惹的紅了眼眶。他嘆息,俯身吻上她輕顫的睫毛,舔去她眼角的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