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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陸深的公司上班,做他的私人秘書。
我這才知道,那天晚上是陸深安排員工給我的直播間撐場面。
直到第三天下班的時候,齊硯的車停在了公司門口。
而他被保安擋在公司外面。
齊硯一看見我,情緒激動了起來。
「你什么時候和他在一起的。」他額上青筋暴起。
沒搭理他,我垂眸劃動手機,指尖在打車軟件上反復刷新。
「祝妤,你妹妹說你負債幾十萬,你媽又成了植物人。」
「兩年里你從來不求我幫忙,原來是早就找好下家,你就這么急著投入陸深懷抱」
齊硯的話格外難聽。
說實話,這兩年,我跟陸深一直沒怎么聯系過。
他不過是借過我幾次錢。
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我指著脖頸處債主掐出的指痕,
「這道傷,是你未婚妻找人干的。」
「你口口聲聲說我攀附陸深,那當我在醫院跪著求醫生續費的時候,你在哪里」
當初要不是陸深給我借錢,債主的刀恐怕早就架在我脖子上了。
齊硯僵在原地,喉結滾動卻說不出話。
他的目光死死釘在我脖頸處,滿是苦惱。
齊硯手足無措,像個犯錯的孩子,急忙向我解釋: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我媽逼你離開我的,你當年主動和我分手,我以為你不愛我了。」
「這兩年你的直播我一直都在看,之前逼你吃紅燒肉,也只是想你開口解釋離開我的原因。」
「而且我和黎熙什么都沒有,我承認我混蛋,給我個贖罪的機會好不好」
他的眼神懇切且堅定,甚至讓我產生一種他還愛我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