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婳不斷掙扎,怒不可遏:“你竟然沒事!”
如果不是被渠念控制住,她都要跳起來。
渠念:你做個人,說句人話行嗎?
“我沒事,讓你失望了!”他咬牙切齒地道。
看看明珠,雖然和晉王不是一個爹,但是對晉王那叫一個畢恭畢敬。
再看看自己面前這個,上來就敢抽自己耳光,這就是妹妹界的參差嗎?
晉王的運氣,比他好那么多!不能挑選的妹妹,分配得也比他的好!
渠婳用力掙扎,卻掙脫不了,抬腳又踢向渠念。
她面色激動到扭曲,怒氣沖沖,眼神幾乎要把渠念生吞活剝了一般。
渠念躲開,怒道:“渠京花,你到底要干什么!”
“打死你!”
“有你這樣做妹妹的嗎?”
“有你這樣做哥哥的嗎?”
渠婳氣結。
為了救他,這大半年來她四處奔波。
如果不是接到母妃的信,她現(xiàn)在還在遼東應付那個死胖子呢!
自己這個親哥倒好,沒事人一樣跑到西北來談情說愛。
可真對得起她啊!
別說打他耳光,她都想插他兩刀!
“我想辦法救你,東奔西走;你倒好,好了都不來救我!”渠婳控訴道。
渠念:“救你?你吃虧了?誰?”
立刻變成磨刀霍霍,一致對外的模樣。
不過,他也沒敢松手。
因為一松手,渠婳不管三七二十一,耳光就得招呼上來。
渠念懂。
這小妮子,脾氣大著呢!
他長大了,不能再打妹妹了,尤其他也知道,渠婳確實為了他,十分辛苦。
但是這脾氣,真夠人喝一壺的。
渠婳面容扭曲道:“你去遼東,幫我把穆子鈺給我宰了!不,留口氣,我自己宰了他!”
“穆子鈺?”渠念皺眉,“遼東穆家的什么人?”
穆家是遼東的“地頭蛇”,遼東王妃即出身穆家。
“穆家少主。”渠婳咬牙切齒的神情,和渠念發(fā)怒時候有些相像,“把他五馬分尸才好!”
渠念問:“他怎么欺負你了?”
渠婳:“你真的要聽?”
在外面偷聽的秀兒和任盈盈交換了一個眼神,都連連點頭。
要的要的,付費也想聽。
渠念臉黑:“他輕薄你了?還是......”
想到自己妹妹的做派,他有些不確定地試探道:“還是說,你想要他,沒有得逞?”
如果是前者,他一定為渠婳討個公道;但是如果是后者,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渠婳先前被穆子鈺氣得就剩下一口氣,現(xiàn)在立馬就要氣絕身亡。
如果不是被控制著,她真的一巴掌扇死這個哥哥!
“他想娶我!”渠婳恨聲道。
渠念:???
那難道,不是看得起你?
呸呸呸,親妹妹。
他皺眉道:“你拒絕還不行?”
總不會有人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想要對郡主強取豪奪吧。
就不怕渠婳一碗藥給他送走?
說實在的,渠念都擔心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也擔心之后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渠婳:“他現(xiàn)在厚顏無恥,去找父王母妃求親去了。”
她氣得面色通紅,雙目噴火。
像她渠婳,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