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聽程風說，今天姜如意會給你答復，你擺脫了她，從此自由了，難道不值得開心嗎？看在今天是個好日子的份上，我請你吃冰淇淋怎么樣？”
“我又不是小孩子。”
“好，是我想吃，順便給你買一份。”
秦臻將我的狀況告訴了沈渡，他給我帶了一頂帽子過來，告訴我已經和姜如意約好了。
“我以后每天都要帶著帽子出門嗎？”我看著窗外的烈日，“外面很熱。”
沈渡道，“不然我們就去剃平頭，平頭也很帥啊，你再整個斷眉，能迷死萬千少女。”
如果是上學時，我倒有這個信心，那時我是校草，每天收的情書都作業還高。
“我現在那么丑，別人見了都害怕。”
“誰說你丑了？我現在就去打死他。”
我沒說話，沉默的將帽子戴上。
姜如意還是沒簽離婚協議，因為她不滿協議上面的條件，她要求讓我凈身出戶。
沈渡都要被氣死，跟她大吵了一架，姜如意那邊也找了一個律師過來跟我見了一面。
他拿出了一張我和秦臻的照片，錯位拍的，看起來像是在親吻一樣。
“這并不能做為證據。”
程風淡定，“你回去告訴姜如意，既然她言而無信，就別怪別人把事做絕。”
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萬幸福死掉，還有掉頭發的事仿佛抽走了我的筋骨。
護士陪我一起去樓下散步的時候，我看到了聞青，他被一個中年男人按著打。
“他們再吵什么？”我問護士。
［那個男人在罵他，說他是個小三，讓他不要在丟人現眼了，還要他回老家去。］
我想那個中間男人應該是聞青的父親，他不是說他父親得了癌癥嗎？
怎么還那么中氣十足？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聞青陰郁的眼睛看著我，“是你告訴他的對不對？你想讓他打死我，這樣你就能獨占如意姐了是不是？”
我不想理他，聞青卻撲過來跪在我面前。
“霍謹，我求你了，如果我回老家的話，我爸和哥哥的病就沒法治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很需要錢！”
他這樣的姿態我并不陌生，果然回頭就看見姜如意冷著臉越過我將他扶了起來。
“如意姐，我不起，我要求謹哥，求他放過我，我真的沒辦法了，如果離開姜氏，我爸爸和哥哥都會死的。”
聞青哭的幾乎斷氣，“而且我已經快死了，我只想在活著的時候多賺一點錢，讓他們能活的更久一點，為什么不肯放過我！”
“是你打得他？”姜如意冷聲問我。
一旁的護士實在看不下去，“是他爸打的，跟霍謹有什么關系啊，霍謹比他瘦多了，怎么可能打的過他啊！”
姜如意的視線落在我的胳膊，我比之前更瘦了，現在完全靠營養液吊著命。
“確實不是謹哥打的我，但是我父親一直都在鄉下醫院住著，不可能忽然過來的，肯定是有人跟他說了什么。”
聞青的話讓姜如意臉色發沉。
“是你跟他爸爸說的？你在生氣我讓你凈身出戶的事嗎？就算你再生氣，我們的事也跟聞青無關，你不該找到他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