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一點沒變。”我輕笑，“依舊是不需要任何證據就開始斷定我有錯，姜如意，你說是我做的，那你拿出證據來啊。”
“不是你還能是誰？”
“證據呢？”
姜如意臉色不好看，我沒在搭理她，才邁出步子就被一道力氣猛地拽了回去，她滿臉不滿，“霍謹，你聾了是不是？聽不到我在跟你講話？”
我甩開她的手，“我們沒什么好講的。”
“講離婚也不愿意？”
在她唇語里看到離婚兩個字，我才忍著情緒道，“你說的讓我凈身出戶根本不可能，出軌的是你，該凈身出戶的那個人是你。”
“這事我們單獨談。”
姜如意拉了一個護士讓她幫忙送聞青回去，然后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開門見山道，“你不用跟我狡辯，聞青父親的事和你脫不了干系。”
“不是你做的也是程風做的。”她冷笑一聲，“真沒想到程風這么傻，為了秦臻去幫自己的情敵盡心盡力的處理離婚的事，真是腦子進水了。”
我淡淡看著她，沒有開口回答。
“霍謹，你知道我撐起姜氏有多難，就算我凈身出戶，你要姜氏也沒有用，你什么都不會，而且你也別這么高高在上，我出軌，你就沒有嗎？”
“你就說怎么樣才能跟我離婚。”
姜如意莞爾一笑，“我現在還沒想好，晚上回復你，我給你發地址。”
說完這句話，姜如意接到一個電話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我很煩姜如意這樣踢皮球的感覺，就好像永遠都被她拿捏著一樣。
回去的時候，聞青在電梯旁站著，我知道他是故意等我的。
“我早上看到了，你的頭發快掉光了。”他說的很慢，眼里輕蔑明顯，“你真是夠丑的，丑的足以讓人惡心到吐。”
他是故意的，但我的情緒還是受了影響。
新生的指甲陷進掌心，疼的厲害。
“聞青，你也是癌癥，你后面不會比我好半分。”
他忽然大笑起來，“癌癥？只有惡毒的人才會得癌癥，我那么善良。”
“你沒得癌癥？”
“當然沒有，只有你這樣惡毒的人才會被癌癥找上，你活該知道嗎？”
一股氣沖至頭頂，我扶著墻才站穩。
聞青的癌癥是假的，他是故意騙姜如意的。
也對，如果他不裝的這樣可憐，被攆走了還怎么回來？
怪不得聞青得了胃癌只是吐血，一點都沒有消瘦的跡象。
我驚愕他的算計，又憤怒姜如意的愚蠢。
她是被聞青騙習慣了是嗎？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聞青抓著我的衣領，瘋狂道，“霍謹，我不妨告訴你，就算我不能跟如意姐在一起，你也別想跟她和和美美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