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貴良陰森森地說:“好辦呀,咱們找保鏢強(qiáng)行把她帶走,陪您喝酒都不愿意,肯定不行的!這省城就是魯少爺?shù)牡乇P——”“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她是天上的鳳凰,飛到了這,也得隨您拿捏。”魯致遠(yuǎn)更是笑不攏嘴:“好!就這么干!”戚貴良直點頭,笑得更猥瑣。“魯少爺把她玩膩了,賞給我,我也想好好玩玩大明星。”魯致遠(yuǎn)很爽快:“沒問題!”楚陽已滿臉殺氣。剛想把這兩個家伙的狗頭打爆,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呵斥。“魯致遠(yuǎn),你好歹是豪門少爺,戚貴良,你的家族也非同凡響!都是高端人士,但說出的話,如同街頭混混!”“給你們家族丟臉!!”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高瘦年輕人站起來,憤怒地瞪著魯致遠(yuǎn)和戚貴良。魯致遠(yuǎn)的臉上透出嘲笑。“我說誰敢這么對我放屁?原來是彭二少爺!厲害厲害,我都敢教訓(xùn)了。”戚貴良看過去,同樣滿臉不屑,陰陽怪氣。“彭二少爺,雖然你家也是豪門,但不想想你什么貨色!換成你哥,倒有資格教訓(xùn)魯少爺,你連你哥的腳趾頭都比不上!”“滾遠(yuǎn)點吧,別妨礙我們的興致。高瘦青年氣得臉色煞白。他叫彭程,出自豪門彭家。彭家跟魯家相提并論。彭程作為少爺,跟魯致遠(yuǎn)的身份也大致相當(dāng)。但哪怕戚貴良,都看他不起。因為這個二少爺在彭家并沒什么實力。他被哥哥彭路壓得透不過氣。在彭家,彭路因為才能出眾,殺伐果斷,深得父親和爺爺?shù)男湃危灾厝巍O鄬Χ裕沓虆s顯得優(yōu)柔寡斷心眼善。甚至,對哥哥雖能取得莫大成功,卻傷害不少人的做法看不慣。因此,還好多次勸阻。這導(dǎo)致彭路乃至整個家族,都看不起他。他從而成了邊緣人。也難怪魯致遠(yuǎn)敢這么嘲弄!彭程一字一頓地說:“納容姑娘是我偶像,她向來純潔無瑕,高貴典雅,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玷污她,麻煩你們以后不要再說!”“不然我絕不客氣。”魯致遠(yuǎn)走到彭程面前,抬手朝他胸口一捅。“你怎么對我不客氣?”彭程后退兩步,狠狠咬牙。“反正,我就對你不客氣!”戚貴良也走過來,陰陽怪氣地說:“彭程,你別逞強(qiáng)了,魯少爺和你哥關(guān)系不一般,在你哥眼中,他比你這廢物弟弟重要太多!”“你敢放肆,魯少爺打個電話給你哥,你猜他會怎么教訓(xùn)你?把你嘴巴打碎啊!”彭程的臉上透出一絲恐懼,但仍堅持。“我不管!反正你們不能對納容姑娘不敬,不然我......”沒說完,魯致遠(yuǎn)就拍打著他的臉。“納容天仙在你心目中很純潔無瑕、高貴典雅?那么待會兒,我就把她變成婊砸和蕩婦!”戚貴良怪笑:“魯少爺不久之后就會盡情玩弄納容天仙,彭二少爺要不看看,你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女神——”“怎么被我們玩弄?”“混蛋!”彭程終于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猛然一拳,砸在了戚貴良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