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貴良捂著臉喊:“彭程,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弄死你!”魯致遠(yuǎn)喝道:“彭程,你找死啊!!”彭程緊捏拳頭,充滿憤恨。魯致遠(yuǎn)冷冷地說:“趕緊跪下,向貴良磕頭認(rèn)錯,抽自己兩個耳光!要不,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哥!”他掏出手機。旁邊陡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喂,你們兩個跪下,把自己的舌頭割掉!要是不割,別怪老子出手。”楚陽走了過來,滿臉傲然。魯致遠(yuǎn)挖了挖耳朵,扭頭看向戚貴良。“他說什么,你聽到?jīng)]有?”戚貴良哈哈一笑:“他讓我們割下自己的舌頭!”兩個惡少哈哈大笑。彭程嚇了一大跳,沖楚陽說:“你快走,這種人,你斗不過的!你會自惹其災(zāi)。”楚陽沖他微微一笑,贊許地說:“你不錯,仗義執(zhí)言受委屈,還這么為我著想。”彭程苦笑:“我們不一樣,我畢竟是豪門的人,他們再橫,也不敢把我怎樣!你是小老百姓,沒辦法斗的,趕緊走!”魯致遠(yuǎn)陰森森地說:“聽到?jīng)]有,小老百姓也敢跟我們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斗,還想割我舌頭?我把你嘴巴打爛信不信?”戚貴良揮起拳頭,就要沖過去。彭程趕緊把他攔住。“本來就是你們不對,還咄咄逼人?別忘了,世上有王法!”魯致遠(yuǎn)不屑地說:“是有,但有沒有聽過?王法是老百姓的鐐銬,是有錢有勢者的工具!你給我閃開,不然連你一起揍。”彭程馬上搖頭:“這兄弟是仗義執(zhí)言,他沒錯,讓他走!”啪!魯致遠(yuǎn)毫不客氣,一耳光打在彭程的臉上。他呵呵冷笑:“他娘的!給臉不要!就算你是豪門少爺,老子照樣打!我的保鏢呢?”不遠(yuǎn)處跑來七八個人,膀大腰粗,滿臉兇狠。魯致遠(yuǎn)朝楚陽一指。“揍你都臟了我的手!”“這小子,想把我的舌頭割掉,那么就割他舌頭!另外,把他身上的肉割下二十斤,割哪都行!我看看割他二十斤肉——”“他死不死!”戚貴良直拍手:“魯少爺?shù)姆ㄗ犹腥ち耍 币粠捅gS馬上朝楚陽撲去,還亮出一把把鋒利砍刀。彭程捂臉大喊:“兄弟,你趕緊跑!”話音一落,砰砰連聲。楚陽出手如電,一拳接一拳,準(zhǔn)確無誤砸在那幫保鏢臉上。頓時,砸得他們摔出去。捂著臉,滿地打滾。鮮血濺得到處都是。魯致遠(yuǎn)和戚貴良石化了。而楚陽沖彭程笑了笑。“為什么我要趕緊跑?”彭程哭笑不得。還以為這么多保鏢沖過去,肯定會把那兄弟按在地上,各種摩擦。想不到,被他幾拳打飛。彭程心悅誠服地拱了拱手。“原來兄弟是高手!難怪敢跟惡少作對,打得挺好。”他透出了開心的笑。魯致遠(yuǎn)聲色俱厲地怒喝:“小子,你出言不遜就算了,還敢把我的人放倒,是不是真要找死!”楚陽心平氣和地問:“你讓他們來打我,我不放倒,難道認(rèn)命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