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爭辯這些多說無益。沈珍珠也想著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實在是心中無奈。
率先從房頂上下去,偏生沈珍珠在家里睡著,許清桉感覺不夠涼爽,喝酒實在是太熱了,干脆又把方才拿到的清涼藥喝了一口。
喝第一口的時候就有些奇怪,冰冰涼涼的。竟然還有些微甜。難不成還有解救藥的功效。
喝完半瓶之后,本想著遞給珍珠喝。
但是未曾想沈珍珠已經進入了夢鄉。
她聽見許清桉進來的聲響。道:“早些睡,明日我們新盤了一個鋪子。到時候你過去幫忙,打算專門賣包子......”
本來許清桉還想要對這個包子鋪提一下意見,未曾想沈珍珠直接睡著了。
他倒是沒有睡意,覺得口渴,又把另外半瓶清涼解暑藥喝下去。
喝完之后,本來以為可以安然入睡,未曾想卻越來越心焦。甚至腦子里出現了很多不該有的畫面。
靠近沈珍珠,更是有些焦慮和心慌。
甚至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今夜,格外漫長,終究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許清桉干脆坐起來,忍耐到了極致,也知曉這個是什么東西了。
這哪里是什么清涼藥?
分明就是奪命藥。
許清桉冷著臉,準備出去自己在外面洗冷水澡,吹冷風的時候。
沈珍珠坐起來,帶著起床氣就道:“我說許清桉,你能否正常一點?你大半夜翻來覆去不睡覺,想干什么?”
“娘子......”他擺擺手,“我出去自己轉轉。”
這會兒他的手碰到了珍珠的手腕,這才發現不對勁兒:“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的這般燙人?”
“難不成是今晚的酒出問題了啊?不應當呀。”
沈珍珠說著就要披上外衣。“我出去給你煮姜湯喝點,到時候算是解酒了。”
許清桉聲音沙啞,這會兒看著沈珍珠,就好像是在暗夜中伺機而動的猛獸。
本來就已經不怎么撐得住,這會兒妻子在旁邊晃來晃去,他的心理防線都要崩塌了。
而后實在是忍不住,對著沈珍珠說道:“娘子。”
“不需要這樣。”
“那要怎樣?我們去看大夫?這么晚了,去看大夫也要先自己處理一下。不然到時候錯過了最好的治病機會。也不好。”
沈珍珠說來說去的,心中都是慌亂,感覺好像怎么做都做不好。
“不用。”他順著手腕,瞬間把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懷中,許清桉靠近她,只是稍微說話,就可以感受到兩個人跳動的心臟。
他對著沈珍珠貼過去,先是額頭,而后順著鼻子,另一只手也不閑著,不斷地摩挲著沈珍珠的耳垂。
懷中穩穩當當的放著人。
“乖,換氣。”
他溫和地抱著,盡管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火山爆發一般,感覺時時刻刻都想要發瘋。
青筋暴起。手最終放在她的腰間也只敢輕輕的搭著,稍微捏緊,隱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