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可準(zhǔn)備好了?”
“......”
沈珍珠沒有說話。
夜太安靜了,她和許清桉二人的聲響在耳朵周圍仿佛都擴(kuò)大了一些。樹上的蟬鳴以及周圍各種各樣的鳥叫聲亦或是遠(yuǎn)處傳來東西砸落的聲音。
都清晰可見。
沈珍珠咬著牙齒,不敢發(fā)出聲音。
你來我往,也不知曉折磨了多久,反正在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沈珍珠都還沉溺于此。
沈珍珠怎么說他都不聽,只是哄著她,輕聲說話。
反正許清桉的背脊已經(jīng)被她掐得不成樣子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最后不知道怎么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睡醒,沈珍珠感覺到身上干爽,他已經(jīng)給自己清洗干凈了。
算是心情好了一點(diǎn)。
看著許清桉吃飽饜足的坐在她旁邊道:“娘子,我給你做的飯弄好了?!?/p>
“呵?!?/p>
沈珍珠十分憔悴,這個時候翻了一個身,一句話都不說。
許清桉腳步聲靠近。
她就道:“許清桉,我同你說。你最好距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p>
“我這個人狀態(tài)不好,看見誰都心情不好。特別是你,最近最少半個月,不能與我一個屋?!?/p>
現(xiàn)在她都不說用兩床被子一張床了。直接勒令不允許他睡在自己屋中。
許清桉就像是一個小媳婦一般,委委屈屈地站在沈珍珠的旁邊,半個月......那也太久了。
道:“珍珠,半個月也太久了。我們本就聚少離多,我真的,昨夜是意外?!?/p>
“我不知曉他們給我的那個清涼藥,竟然是有這功效。我真的,有失君子風(fēng)度?!?/p>
沈珍珠繼續(xù)不說話,她現(xiàn)在嗓子也啞了。說話半天都覺得,嗓子干。
昨夜怎么求他,他都不愿意聽。
“那么就一個月。”
“不要和我討價還價。”
沈珍珠瞪著他,今天一整日都不想要和這個人說話了。
等著許清桉出去之后,她才爬起來,穿上衣裳起身就差點(diǎn)腿軟坐在地上。
咬牙切齒又罵了許久,這心里才算是平衡了許多。
而后捏著拳頭,都怪這個許清桉。
許清桉這會兒趕緊過來扶著,把人抱起來到堂屋里的桌子上坐著。
沈珍珠:“......”
他又立馬獻(xiàn)上筷子:“娘子今天要去什么地方?我陪你一起去。”
沈珍珠本來是記得,他要去書院讀書,畢竟那殿試也沒有幾日了。夫子都親自跑來汴京,說是要帶著他學(xué)習(xí)。
亦或是他自己一個人學(xué)習(xí)都成。
如今怎的要跟著自己去了。
本來是想問,但是害怕許清桉這個人厚臉皮,從而蹬鼻子上臉。干脆也就一句話都不說話了。
“不知道?!?/p>
“隨意吧,今日最好不要同我說話。”
沈珍珠說了這話,許清桉點(diǎn)頭:“哦,那現(xiàn)在不是說話了嗎?”
“半個月就半個月,娘子我同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