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狀?”
林風慢慢的將這三個字重復一遍,而后便揚著手中的布條,嗤笑道:
“上官夫人既然說了要告御狀,那么我也問問上官夫人,你真的敢告御狀嗎?就憑上官疏影bangjia太子殿下,憑你們知情不報,你們便難逃一死。”
他說著,又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朗,笑吟吟道:
“上官大人應該對自己會有的下場很清楚吧?”
“行了,賢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說就是。”
上官朗試圖推開林風架在他脖頸上的劍,又怕林風不愿意放過他,干脆打起感情牌:
“白風,雖說你如今已經是靖海侯府的獨子,但到底從小在我們眼前長大,總歸也是有些感情的你難道真的愿意看著我們去死不成?”
“有什么不愿意的?”
那林風軟硬不吃,但到底還是將長劍收起來:
“上官大人,你要知道,我從你們的莊子上找到了太子殿下身上的布料,若是我真的不顧及當年情分的話,我早已經將此事報給陛下了。”
林風將話說的明白,以至于上官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咬著牙,一時忍著怒氣道:
“既如此,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只管直說就是,若是我們知道,必然告訴你。”
“太子殿下究竟在哪兒?”
上官朗:“......”
他其實很想說自己不知道,但見到林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右手更是在劍柄上摩挲,一時又咽了咽口水,不敢將實話說出來。
他猶豫一瞬,到底還是緩緩的透露出一絲消息:
“白風,我說實話,我是真的不知道影兒把太子殿下帶到哪里去了,當初影兒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同我們說過,太子殿下的位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們若是不知道,能夠如此準確的找到這個莊子?上官朗,不要用謊話騙我,我不吃這一套。”
“唉!”
那上官朗嘆一口氣,干脆站起身,示意林風跟著自己過去。
二人手中各提著一個燈籠,一路七繞八拐的,到了一處廢棄的屋子。
才一到地方,上官朗便示意林風去看那屋子,口中解釋道:
“影兒他們之所以能夠出城,就是靠著我們才出去的,他們出城之后,就直接到了這個莊子上。
他們在莊子上歇了兩日,怕叫人發現,就從這密道里離開了,這密道通往好幾個方向,連我和我夫人都不知道影兒他們往哪里跑了。”
上官朗說的十分真誠,他看著林風,一副慈祥世伯的模樣:
“賢侄,你若是實在想找他們,便自己去密道里碰運氣吧。
我知道的真的不多,只能告訴你這一點事情了,你若是實在不信,那便殺了我吧,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見上官朗如同一塊滾刀肉一般,林風便知道,他已經不能從上官朗的口中撬出來什么東西了。
他冷笑一聲,盯著上官朗看了半日,方才點頭,表示同意上官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