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想,要不,還是承認認個錯吧…… “做得挺好,和當年一模一樣。” 可是,還不等她認錯,男人就吐出這么一句,隨即便一言不發的拿勺子吃了起來。 真一模一樣啊? 她驚訝的盯著逐漸空了的盤子,沒注意到他抬眸,一個對視,她手抖的筷子都要掉下來。 鐘婧曉慌張一笑:“喜歡我明天還給你做。” 男人盯著她不發一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鐘婧曉話是那么說,想也是那么想的,但一連半月,她都沒在白天看到過魏司墨的身影了。 早出晚歸的,和她根本打不上照面。 如果不是每天夜里她都被男人壓在身上吻醒,然后做些她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她還以為他沒回來過呢。 應該是很忙吧。 她站在二樓樓梯口看著樓下忙碌的管家保姆的身影,突然琢磨起自己在這群人的看管下逃走的幾率能有多大。 可,她逃走了,沈家怎么辦? 她陡然泄下氣來。 裝恢復記憶這一招時間短還行,如果時間長了,必然會露餡的。 她緩緩下樓,管家林叔朝她喊了聲:“夫人好。” 鐘婧曉不自在的身體一僵,又很快恢復過來,點點頭,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記得她在沈家時還時常能看到有關沈氏的新聞,她現在聯系不到外界,也許能通過看電視知道點什么。 又怕惹人懷疑,她連著看了不少臺,才將節目定在財經頻道。 “以沈氏顧氏為首的企業聯手像魏氏發起新一輪商戰,魏氏股票一再受到影響,已有大跌趨勢……” 聽著電視里新聞的播報,鐘婧曉一怔,喜色涌上心頭。 怪不得這段時間看不到魏司墨,原來他自顧不暇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 正想著,管家的身影擋在電視前,提醒她道:“該給先生打電話了。” 鐘婧曉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去給魏司墨打電話。 當初魏司墨要求她每天都要給他打電話,匯報自己吃了什么,做了什么。 她剛開始并沒放在心上,只顧著喂竄進別墅里來的流浪貓,經管家提醒也沒當回事兒,直到晚上魏司墨回來一身酒氣的把她弄醒,各種讓她難堪的姿勢,玩到次日太陽升起才肯放過她。 她一連腿抖了兩天下不了床,從那以后,每天一通的電話,她都不敢再懈怠。 生怕魏司墨再發瘋。 “喂。” 想起往事來,鐘婧曉語氣不是很好。 魏司墨聽著她略帶著怨氣的聲音,眉頭微調:“怎么,誰惹你不開心了?” “沒有啊。”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善的有些過頭,她忙重新聲音溫柔起來,完全不知自己的偽裝早就被揭露的干干凈凈。 “嗯,今天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他也不揭穿,順著話頭聊下去。 他在公司忙得頭腳倒懸,每天也就等著她這通電話續命。 會議室里的眾人紛紛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出,膽子大的還豎起耳朵聽起話筒里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