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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第2頁)

柏臨每個字音咬重,“還是說,那句話根本就是你為了氣柏云忱才故意那樣說的。”

糟糕。

他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

方絨雪猶猶豫豫,“這個吧”

雖然夸大其詞,但他在她心里確實如太陽一般耀眼,不能全盤否認(rèn)。

“絨絨說得對,這么多的椅子我非要和你擠一起,我確實挺煩的。”柏臨淡聲陳述,“我還是離你遠(yuǎn)一點(diǎn)吧。”

話是這么說。

可是他沒有絲毫要下去的意思。

手還搭在她腰上,也不讓她隨便走動。

“我鬧著玩呢,我怎么可能嫌棄你煩人呢。”她小手搭著他的肩膀,“不煩不煩,我最喜歡你了。”

“不用勉強(qiáng)自己。”

“我說真的。”

“怎么證明。”

這還能怎么證明。

她左看看右看看,趁沒人注意的時候,親了親他的臉頰,“這就是證明。”

柏臨依然無動于衷,“不夠。”

“”她只好又親了親,語氣軟糯,“今天我對柏云忱說的話也是真的,你就是我的星星。”

“天上的星星太多了。”

“那你想做我什么。”她唇角撩了下,“我男人?還是我老公?”

“想做你孩子的爹。”

她臉頰一紅。

這人怎么沒完沒了了。

天色漸晚。

主廳布置自助晚宴,供眾多家眷聚會。

二樓房間,更換一身干凈衣物的柏云忱將一瓶消毒酒精摔在地上,替他擦拭手心擦傷的孟清落也差點(diǎn)被推倒。

孟清落看他眼神可怖,嚇得臉色蒼白。

“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精神病發(fā)作,比不上柏臨?”柏云忱冷笑,“可惜他身邊有人了,看不上你。”

“我現(xiàn)在是你的未婚妻,只是想幫你擦藥而已。”孟清落磕磕巴巴解釋。

“未婚妻?”柏云忱瞇眸,斯文鏡片折射著陰冷的光,“那你應(yīng)該很樂意幫我做一件事吧。”

“什么事。”

“幫我給方絨雪下藥。”柏云忱說,“不過我看你的智商應(yīng)該玩不過他們,所以你只需要替我吸引方絨雪的注意。”

上流社會的晚宴不是阿諛奉承就是趨炎附勢。

作為郁大小姐的方絨雪往哪兒站都有人過來敬酒。

畢竟想擴(kuò)展國際貿(mào)易的話,需要經(jīng)過港島。

原先屬于孟清落的姐妹團(tuán)跟班更是滿臉堆笑地恭迎。

生怕方絨雪舊賬重提找她們麻煩。

“我當(dāng)時就說,極晝之光這種級別的項鏈,只有郁大小姐佩戴才最能體現(xiàn)它的價值。”

“那是郁大小姐皮膚白,戴什么都好看。”

“大小姐這裙子上的是澳白珍珠嗎,好漂亮啊。”

方絨雪聽得乏味,都快長耳繭了。

想著要不要去找柏臨,看他在和生意場的人談話,打消了念頭。

“郁大小姐。”

不陌生的女聲從背后響起。

和孟清落碰面,方絨雪情緒平和,無波無瀾。

孟清落眼里的嫉妒和憤恨難以掩飾。

當(dāng)初不過是一個小小服務(wù)生,如今卻搖身變成港島真千金。

搶走她的未婚夫就算了。

如今還要她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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