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了會,狠人大哥吞了吞口水,擔心余糖不信,他還特意補充說明道:“你也知道韓圓這個人。”
“只要有錢她就干,我就送了點小禮物,她就經不住誘惑把你出賣了。”蔣楚曜攤了攤手,以示自己的清白無辜。
余糖沒說話,移開視線。韓圓會告訴蔣楚曜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看來她最近實在是太閑了,余糖覺得她是時候該去給她添點堵了。
過了好一會蔣楚曜都沒瞧見眼皮子底下的女孩有任何情緒波動,像是沒聽見一般。
男人躊躇了一會,試探著問道:“你不生氣啊?”
余糖抬眸看了他一眼,瞇了瞇眼,語氣松松散散透著點懨懨的味道反問道:“自己人,有什么好生氣的?”
氣氛靜默了一兩秒,蔣楚曜抽了抽嘴角,您這還真是大型的雙標劇場。
余糖往小區單元門口走,蔣楚曜就跟在女孩身側,微低著頭始終不厭其煩地絮絮叨叨著。
嘮嘮叨叨的男人忽然沉默了,像是在組織語言,過了一會試探著小心翼翼地問:“易摯出那損招你不生氣啊?”
過了會兒,瞧余糖沒有情緒波動,許是膽子大了些,蔣楚曜沒了遮掩繼續道:“他平時就和許小純走的挺近,兩人肯定是…肯定…”
蔣楚曜停下來皺著眉想了一會,用了個稍顯文化的詞,“肯定狼狽為奸了。”
“你平時風頭太盛,老早就有人看你不順眼了。你一出事,一旁還有人煽風點火,局勢肯定就一邊倒了。”
余糖側頭看了他一眼,眸子中的詫異轉瞬即逝。這么不正經的一個人都看得清局勢是怎樣的,可憐她還心存僥幸,奢望著那點淺薄的情分。
“這樣吧。”蔣楚曜忽然擋在了余糖面前,一股香煙味撲面而來,余糖擰著眉猝不及防后退了幾小步。
狠人大哥自然不會注意到這點小細節,非常嫻熟地搭上女孩的肩膀,自顧自的道:“我幫你報仇,找幾個人囚禁他幾天,最后能留口氣就行。”
說著男人還拍了拍女孩的肩,樣子很紈绔,挑著眉笑道:“怎么樣,夠不夠仗義?”
余糖踹了他一腳,雖然力氣不大,但技巧性很強。蔣楚曜結結實實挨了一腳,輕嘶一聲,狼狽地跳著腳后退了幾步。
很嫌棄地扯了扯衣袖,余糖瞥了他一眼,語氣松松懶懶道:“現在都法治社會了,打架斗毆這種事情還是少干吧。”
余糖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一副勸誡他積極向上,樂觀開朗,希望他迷途知返走向正道的樣子。
有點慈母用心良苦的味道。
蔣楚曜被這想法嚇了一跳,連忙后退了幾步,使勁掏了掏耳朵,有點不可置信這話竟是余糖說出來的。
余糖就大大方方讓他看,坦坦蕩蕩的絲毫不知道自己就是個反面教材。
嘆了口氣,蔣楚曜也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聳了聳肩繼續問道:“你什么都不做看著那兩人歡天喜地使勁蹦噠不糟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