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輕薄的窗簾縫隙,斑駁地灑落在奢華卻略顯凌亂的臥室里。
齊振東在一夜的瘋狂之后,正攬著懷里的女人沉沉睡著。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滿足到極致的愜意,唇角高高揚起,掛著那抹仿佛征服了整個世界的饜足笑意,呼吸均勻而深沉。
他懷中的女人突然顫抖了一下,緩緩有了動靜。
女人纖細(xì)手指下意識按住太陽穴,扶著沉重的頭,感覺渾身骨頭架子都散了一般,喉嚨里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她忽然察覺到溫?zé)岢睗竦暮粑鼑姙⒃谀樕希瑤е木茪夂湍行蕴赜械臍庀ⅲ@陌生的觸感讓她的心里“咯噔”一下,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瞪大了雙眼,朦朧視線里首先映入眼簾的竟是齊振東!
“啊——”尖叫撕裂寂靜,女人觸電般向后縮去,后背重重撞在床頭板上。
雪白的床單滑落肩頭,露出大片曖昧的紅痕,她手忙腳亂地抓過被子裹住身體,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
齊振東聞聲蹙眉,帶著宿醉的沙啞嘟囔,“睡都睡了,別這么大驚小怪的,你昨晚一副享受的模樣,可把哥哥我累壞了。”
女人裹緊被子,通紅的眼眶里蓄滿淚水,指節(jié)因為用力攥緊床單而泛白。
“齊振東,你不是東西!我怎么會在你床上?”
齊振東似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
他努力睜開眼,用力地揉了揉,試圖讓自己更快地適應(yīng)這刺眼的光線。
當(dāng)他的視線逐漸清晰,看清楚身邊女人的面容時,他的身體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睡意瞬間全無。
“文麗麗,怎么是你?”
文麗麗的胸腔劇烈起伏,指甲幾乎要掐進(jìn)掌心。
她盯著齊振東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恨意與羞恥感如潮水般涌來,毫不猶豫地?fù)P起手。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的房間里炸開,“你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齊振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腦袋一偏,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他捂著臉,眼中滿是委屈和驚愕,大聲辯解道,“我冤枉啊!我可是按著咱們說好的時間到了你提前開好的房間,結(jié)果一進(jìn)門就稀里糊涂地和你......我還沒問你呢,夏紅豆呢?怎么變成你了?”
話音剛落,齊振東突然瞇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恍然大悟般說道。
“哦,我知道了,丁文浩他不碰你,你這是耐不住寂寞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嘲諷,眼神在文麗麗裹著被子的身體上掃過,滿是輕蔑。
文麗麗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屈辱感讓她渾身發(fā)抖,揚起手就要再次扇過去。
可這次,齊振東反應(yīng)極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吃痛。
“昨晚騷得跟什么似得,少在我這兒裝什么貞潔烈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說不定你就是故意設(shè)下這個局,想從我這兒得到什么好處呢。”
齊振東冷笑著說,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懷疑。
文麗麗拼命掙扎,可齊振東的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