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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第1頁)

沈烈將人放進車里,蓋上毯子,退出車外往后走。

保鏢迎上前來,恭恭敬敬道:“溫”

人抬手將他制止,口罩外的眼睛笑彎成一道月牙,明明很漂亮,卻無端叫人心頭一涼。

“叫我沈烈。”

保鏢頭皮一麻

,連忙改口:是,沈、沈烈!”

都說漂亮的女人惹不起,現(xiàn)在看來漂亮的男人更是惹不起,為了追女人,居然心甘情愿扮演成另外一個人

不、不僅如此。

保鏢偷偷瞟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口罩外面的臉上滿是傷痕,連露出的皓白手腕上都布滿淤青。

他想起昨晚,溫少帶回一個男人,并讓他們照著男人的傷口,原模原樣復刻到他身上。

他們所有人都覺得他是瘋了,下手的時候心驚膽戰(zhàn),生怕溫少突然反悔,讓他們不好過。

誰知溫少一聲不吭,硬是挨下了那些傷,還在挨打的間隙提醒他們下一處傷口應該落在哪里,冷靜又輕佻。

直到一身精養(yǎng)出來的細嫩皮膚變得傷痕累累,沒一處好肉,這場荒謬的戲劇才終于收尾。

保鏢想得有些出神,直到眼前落下一個戲謔的聲線,一抬頭,對上一雙笑意盈盈的多情眼。

“你在想什么?”

保鏢后背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沒、沒什么。”

“您、您讓我們去找的人已經帶過來了,就在后備箱里。”

說著,他忙不迭繞到車后,打開后備箱,里面是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

和越綾相似的粉色長發(fā),只不過是東施效顰,一張臉也長得很有意思,三庭五眼,沒一處不惹人生厭。

沈烈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從口中呢喃出一個名字。

“溫萊”

就是她,將越綾送到江家,自己金蟬脫殼。

被他派人逮到的時候,她正在一家地下酒吧里跟人貼身熱舞,嗨得不知今夕何夕。

害他找不到越綾的始作俑者,該怎么處置好呢?

沈烈支著腦袋,忽然眼睛一亮,輕輕“啊“了一聲。

“有了,拿去送給江陸。”

“他不是喜歡窩藏別人的寶貝嗎,那我就成全他。”

沈烈似乎是覺得自己的想法尤為絕妙,興奮地偏頭看了一眼保鏢,問:“你覺得怎么樣?”

保鏢立即點頭:“很、很好,您聰明。”

沈烈哈哈一笑,拿手抓了抓頭發(fā)。

頭發(fā)是才漂過的,他頭皮敏感,這會兒癢得難受,他總是忍不住去抓。

越抓就越煩躁,越煩躁就越想罵人。

“艸,一群shabi,江陸是shabi,溫萊是shabi,沈烈更是個品味低劣的shabi,干什么不好,染一頭紅毛兒”

保鏢滿臉麻木不仁,顯然已經無話可說。

少爺讓別人管自己叫沈烈,轉頭又罵沈烈是shabi,這簡直太魔幻,也太獵奇了。

沈烈把一頭茂密的頭發(fā)抓成了亂糟糟的雞窩,襯得口罩之下的那張臉越發(fā)小。

他最后看了一眼后備箱里的女人,吩咐道:“去,送給江陸,再喂點藥。”

“她不是喜歡嗨,喜歡讓別人當她的替死鬼嗎,那就讓她爽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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