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謝司南結(jié)婚那天,他的白月光被下藥失了身。
謝司南消失了三天,回來時,卻帶回了得抑郁癥的白月光。
我忍著傷心答應(yīng)和他一起照顧張念禾。
睡覺要先去哄她,吃飯要一口一口地喂。
直到他提出孩子都要給她一個時,我徹底爆發(fā)。
可當天晚上,張念禾卻給我下了過量安眠藥。
當謝司南發(fā)現(xiàn)時,我已經(jīng)沒了呼吸。
他抱著我的身體痛哭,卻還是選擇替張念禾逃了罪。
“這是我們欠她的,如果有來世我一定補償你。”
在睜眼,我回到了謝司南問我答不答應(yīng)一起照顧張念禾的那一天。
聽到我說不,謝司南倏地轉(zhuǎn)頭看向我。
“你不愿意?”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放大,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指尖深深嵌入掌心,我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一字一頓地重復道:“我不愿意。”
謝司南表情瞬間凝固,一直趴在他懷里的張念禾卻突然出了聲。
聲音小小的:“司南,我還是走吧,你知道的,我不愿讓你為難。”
尾音剛落,她眼角的那滴淚便滑了下來。
謝司南放在她肩上的手瞬間青筋迸出,他的眼神再次堅定了起來。
對著我說出了上輩子說過的那句話:
“念禾在我們婚禮上出了事,我不能不管,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不用結(jié)婚了。”
看著他如記憶里那般的絕情,我卻是松了口氣。
其實我們本就不般配,一個勵精圖治的創(chuàng)二代,一個瀟灑人生的白富美。
謝司南從小就看不慣我不學無術(shù)的樣子,也不喜歡我追在他屁股頭面跑。
是我求著爸媽主動上門聯(lián)姻,才有了這段婚姻。
既然重來一世,那就讓一切回到原點吧。
于是我沒有絲毫猶豫,痛快地點了頭。
“好,聯(lián)姻作廢。”
他懷里的張念禾眼睛瞬間發(fā)亮,激動得手都在發(fā)抖。
反倒謝司南臉上沒有我想象中的解脫,反而一臉恍惚。
他黝黑的眼睛盯著我,嘴唇緊抿著一言不發(fā)。
下一秒,他懷里的張念禾發(fā)出痛呼,可憐兮兮地盯著謝司南。
“司南,你抓痛我了。”
謝司南這才意識到他用了多大勁,匆匆松了手。
張念禾眼里蓄滿了淚,一臉倦容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司南,我累了想休息。”
謝司南聞言,一把將她橫抱。
路過我時,他腳步一頓,破天荒地解釋道:“念禾她情況不穩(wěn)定,我要陪著——”
我直接打斷:“不用跟我說,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guān)。”
上輩子雖然他沒解釋,但也是這么做的。
明明我們剛結(jié)婚,可他卻夜夜宿在張念禾那里,而我只能無數(shù)個晚上獨守空房。
聽著他們嬉鬧纏綿的聲音,我常常默默流著淚,死死咬住被單,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響。
這樣的日子,我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謝司南的臉徹底沉了下來,譏諷道:“但愿你真的不在意,而不是讓我在半夜收到我爸媽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