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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傅寒山和林芊芊都被判了死刑立即執(zhí)行。
曾和他們勾結的人也都被依法審判。
然而還沒等到槍決,傅寒山因下體感染被送進了醫(yī)院。
我去復診時正好撞見他。
一月不見,傅寒山早已沒有昔日在京圈呼風喚雨的光彩,整個人萎靡不堪。
他朝我跪下。
“聽雨對不起,我自知罪孽深重沒臉求你原諒,虧待你和小鈺的我下輩子再還。”
我打斷他。
“別,無論今生還是來世,我和小鈺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說完,我轉身要走,傅寒山嘶聲叫住我。
“我死后能不能把我和小鈺葬在一起,我想彌補”
我沒有回頭,直接拒絕后抬腳離開。
一天后,傅寒山感染身亡。
半月后,林芊芊槍決。
一切塵埃落定,我打印出了他二人的死亡證明,在小鈺墓前燒掉。
隨后沉沉吐出一口氣,“小鈺,媽媽給你報仇了,媽媽好想你。”
我靠在小鈺的墓碑前,巨大的疲憊感襲來,緊繃的弦徹底斷了。
我盯著平靜的河面,想一步步靠近沉溺。
突然,耳邊響起的一陣哭聲將我喚回神。
我這才發(fā)覺河水已經(jīng)淹沒我的腳踝。
哭聲變得虛弱,我順著聲音找去,竟在河岸的蘆葦叢中發(fā)現(xiàn)一個一月大的嬰兒。
我抱起他,走上岸。
朝陽在天邊升起。
萬念俱灰時,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錨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