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顧云州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沒好氣地沖宛如吼道:“你來做什么?是生怕沒人懷疑我們嗎?”
唐宛如一愣,她還從沒有被顧云州這樣吼過。
她委屈地抹淚道:“我還不是因為擔心你,你兇我做什么?”
見她哭,顧云州心頭一痛,忙哄道:“我不是兇你,我剛才只是太痛了,我也擔心你。”
見他溫柔地哄自己,唐宛如破涕為笑,“你放心,我出來的時候跟家里人說了,我說我去撿柴了。一會回去的時候,我只要拿了柴回去就行。”
說著,她又伸手去解顧云州的褲子,“我看看,傷到哪里了。”
顧云州扯著褲腰帶不松開,“我沒事,你別拉拉扯扯,小心給人看見。”
“天都黑了,不會有人。”雖是這般說,唐宛如倒也沒有再強硬地解他的褲子,而是拉著他到了不遠處的破茅屋里。
“這房子沒人,聽說全家人都死了,前幾年還鬧鬼,村里一般沒人來,你快脫了褲子給我看看。”
顧云州也擔心被沈知鳶踢壞了,聽說破茅屋安全后,他也沒再拒絕唐宛如的查看。
而另一邊,沈知鳶走出去沒一會兒,就把女兒放到空間里后,又倒了回來。
繼承了空間后,她的五感都變強了。她早就發現唐宛如躲在暗處了。
她倒回來,就看到兩人去了村里廢棄的破茅屋里。
她頓時心生一計,從空間里拿了迷煙出來。
看藥房的記錄,說這迷煙具有催情,引出人心中最隱秘的欲望等效果,警告后人一定要閉氣使用。
沈知鳶現在還不會閉氣的功夫,所以她把迷煙打開后,就飛速閃進了空間。
而破茅屋里,唐宛如本來只是想幫顧云州檢查一下重要部位有沒有受傷,但看著看著,突然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顧云州也覺得全身血液沸騰,非常想要發泄心中的憤怒與燥熱。
等沈知鳶從空間出來,收走迷煙的時候,兩人已經脫光了衣服,像八爪魚一樣交纏在了一起。
她忍著惡心,將破茅屋的另一邊點燃了。
火光瞬時吸引了村里的人,村里人紛紛跑來救火。
而房間里的兩人因為迷煙影響,太過癡迷,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面燃起來的火。
直到村里人趕來救火,聽到不堪入耳的聲音,闖進茅屋,兩人還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這是誰家媳婦?沒事跑到大慶家的老房子來偷人,還把人家房子點了?”
“嘖嘖嘖,都這么多人看著了,還不松開,這是多大的癮啊?”
“這白花花的,看起來不像是村里人,是新來的知青?”
“你們是誰?火都要把房子燒起來,還不趕緊逃!”
“房子都燃起來了還在搞,這也太癡迷了吧!”
“這么多人看著還抱著不肯松開,真不要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房間的迷煙逐漸消散,顧云州和唐宛如也漸漸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