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還要掙扎,我不介意先吻吻你,好讓你好好回憶一下我們曾經的甜蜜。”
聽出小姑娘話中的警告,望千帆停止掙扎身子卻在努力后仰,爭取能離面前的女人更遠些,最好是能完全避開她的氣息。
舟書至此時懶得計較男人的小動作,還是先搞清楚病情才最重要!
她一邊把脈一邊看向侍候的小廝:“清風,你家公子是何時出現的這種情況?”
清風回憶道:“公子昨日就有些不太對勁,下職之后也沒有提到要去尋姑娘。小的還以為公子只是太累了,不想今日竟是完全不記得姑娘了。”
“中蠱了。”舟書至放下把脈的手,神情凝重。
清風大驚,就連面色平靜的望千帆也忍不住皺眉:“我為何會中蠱?”
清風道:“公子平日里沒有仇家,更沒有接觸到會蠱蟲的人,為何會突然中蠱?”
舟書至沒有說話,腦中突然閃過一張臉,特別是那個人也是擅于用蠱。而且很有動機。
這個狗東西!
她在心中暗罵。
見面前的女人并不說話,望千帆將人推開幾步后斯文的站起身整理好衣衫。
“姑娘,千帆雖不知自己是否真的中蠱,但對姑娘確是毫無印象。還請姑娘與千帆多有避嫌。莫要傷了姑娘清譽才是。”
這話說得還當真是沒有絲毫情誼。
舟書至不語,只是將人一拽一按甩在小榻上,對一旁的清風吩咐道:“去大理寺給望大人告假,就說昨夜望大人突感風寒,起不來床。”
“清風不可!”
望千帆伸手去攔,可惜清風已用了平生最快速度閃出了房間。
“怎么,你現在不認識我,反而開始舍不得清風了?”
“姑娘,你莫要胡說”
話還未說完,女人已經靈巧的翻身跪坐在男人身上,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把匕首,對著他慢慢比劃。
“姑娘”
明明在大理寺是剛正不阿不畏強權的望大人,卻是被身上的女人一個瞪眼,就嚇得立刻低眸,半晌后才說話。
“小小九”記得剛剛清風是這般稱呼面前這個姑娘的,望千帆輕聲安撫身上的人:“男女授受不親,你先下去。”
舟書至垂眸瞅了護在腰間的大手一眼:“既要我下去,為何還要伸手來扶?莫不是擔心我摔下榻去?”
聽了這話,望千帆的手像是被燙到一般倏地拿開,哪知身上的小丫頭突然一個踉蹌,驚得他剛拿開的手立刻重新將人扶好。
做好這一切之后,男人才似突然反應過來,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手。
死手,為什么會自作主張的去扶人。
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望千帆只覺心中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但是這扶人的手倒是依然穩穩的半點也沒有再挪開的打算。
偏身上的人還不安分:“望大人,好歹我這手里還拿了匕首,怎的你就只注意你的手呢?你就不怕我胡鬧劃你一刀啊?”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