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的小嘴巴撅的更厲害了:“你想罰就罰。我認。”
姜北嶼知道自己舍不得罰她,可還是故意冷聲道:“打你板子也認嗎?”
“認啊!”
“有一種辦法可以抵消。”
姜北嶼望著車窗外,一雙漠然的鳳眸看著車窗外掠過的風景,風把白色的車簾子吹得一下一下飄起來。
“什么辦法?”
他的聲音很輕,隨風一起飄進來:
“二十大板子,親朕一下,就抵消一下。”
秦晚先是失笑了。
然后看了眼斜倚窗邊那張精雕細琢的完美側顏,便朝他走過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落在那張俊顏上軟糯的吻,像是點著的干柴上淋上的有滴滴桐油,喉頭滾了滾。
在第六下落下時,他無法再克制,將她抱在腿上,兇狠的吻了上去。
狗皇帝撬開她的唇舌,從起初的青澀磕絆再到愈加的無師自通,駕馭嫻熟,這架勢,似要將她拉入泥沼,一同沉淪。
“清清。”他喊著她的名字,音色磁性而纏綿。
秦晚害怕了。
她害怕自己終有一天會陷進去,可是她終歸不屬于這里,更不可能將自己托付給這個男人。
姜北嶼感覺到臉上濕濡濡的,好像有淚,正驚訝著,她將他猛地一推,一雙漂亮的眸子里蘊著淚水,臉上滿是倔強的望著他。
她用手背擦了擦唇:“皇上說過的,不喜歡強迫別人,現在這又是在干嘛?”
姜北嶼先是震驚,接著,心頭涌上了一陣寒意。
一個讓他心寒的猜測漸漸涌上心頭。
其實她不喜歡他?從前的一切,還有她那些情話,全都是在虛鳳假凰。
“冷清清,你是朕的妃子。”
他沉聲說,“哪怕朕今日在這馬車里要了你都無可厚非,知道嗎?”
秦晚斂睫,一雙沾著淚的長睫忽閃忽閃的,可抿著嘴唇的小臉卻是那么的倔強。
姜北嶼感覺這一瞬心如死灰。
“你說過你是愛朕的,朕之前沒有碰你,是因為朕還沒有喜歡你,或者說沒到這個程度,現在朕喜歡你了,愿意碰你了你來跟朕玩這一套?”
“朕到底哪里對你不好,哪里對不起你了?讓你這樣子嫌棄朕!”
看著他失落的樣子,秦晚也心里堵得發慌。
“對不起,皇上,今日,是臣妾狀態不好。”
雖然演不下去了,但她也不想讓一切搞得太僵。
可姜北嶼,如今已經抽絲剝繭的得到了那個答案,克制著,讓自己冷靜,平靜的注視著她:
“你曾經對朕說過,愛要雙向奔赴才有意義,愿意等到朕也喜歡你的那一天,這句話,也是騙朕的嗎?”
他在等一個答案,雖然此刻已經心如死水,但一定要聽她親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