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她的肚子,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疑惑,奇怪道:
“你和皇兄怎么還沒有生孩子?”
“啊,這”秦晚正覺得尷尬,抬頭一看,忽然發現姜北嶼就在她后面,正朝這邊走來。
姜南歌繼續在疑惑:“難道皇兄真如傳言所說的那般,不行啊。”
秦晚大驚,心想這是能說的嗎?就看見她身后,姜北嶼臉上黑氣翻涌。
秦晚只能說:“你還是小孩子,小孩子不能討論這個話題的。”
姜南歌理直氣壯:“過了年我就十八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也只不過比我大一歲多一點點而已啊。”
秦晚只能給她眼神,瘋狂暗示她,姜北嶼就在她身后,姜南歌一臉懵逼:“清清,你怎么啦?眼睛進沙子啦?來,我給你吹吹。”
她正要上前,給她吹眼睛,下一秒,就感覺到耳朵被拎住了。
“哎呦,皇兄疼疼疼疼”
不用回頭,她都知道是誰,整個皇宮里,敢拎她耳朵的,就只有皇兄。
“送你去學禮教,一整年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嗎?堂堂一個公主,就像一個市井長舌婦,在宮里聊這種不知羞恥,上不了臺面的話題!”
姜南歌說:“我這不是在關心你們嗎?之前那些女的你全看不上,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還指望你能什么時候生出個小外甥給我玩呢!”
姜南歌知道,皇兄跟之前那些妃嬪全是虛與委蛇,其實一個也沒被他寵幸。
姜北嶼的臉色更黑了:“朕生的孩子豈是給你玩的?要玩成親了自己生去!”
姜南歌朝他扮了個鬼臉:
“我才不成親,這親要看著別人成才有意思,孩子看著別人生才有意思。
你看隔壁的陸萱,這親還沒成,就讓他兄長給他準備珍珠嫁衣了,我可沒讓你給我準備珍珠嫁衣,別逼我~”
姜北嶼負手而立,臉色陰沉:“你皇兄也不是給不起,小看你皇兄了是不是?你想要分分鐘就能給你做一件。”
秦晚在心里暗笑。
姜南歌眸子虛了虛:“我才不要”她翻了個大白眼:“她陸萱穿珍珠嫁衣我就要穿嗎?我才不做跟屁蟲不對,我才不要嫁人。”
說完,她就跑了,只留下他和秦晚面面相覷。
秦晚看了他一眼,低頭偷笑。
“笑什么?”
“沒什么。”
秦晚暗笑他剛才裝挺像,姜北嶼卻以為她在笑他不行,微惱:“你別聽她瞎說。”
秦晚不解:“她瞎說什么?”
姜北嶼低咳:“朕行不行,你沒試過,又怎么知道?”
秦晚一聽,臉色微變了,轉身就走:“我才不要試。”
“清清。”
姜北嶼跟了上去。
他覺得這個進度已經很慢了,她雖然隔三差五的來他寢殿,但每天就跟他一起刷黑色的盒子,笑笑鬧鬧的,每當他想進一步時,都能感覺到她的退縮,也不知在害怕什么。
明明,她是他的妃子
被翻牌侍寢,是別的妃子求之不得的事。
可對于他卻是兩極翻轉。
“清清。”他追上去,說出來卻覺得臉臊得慌:“你嫁給朕,也有兩年了朕,朕也想要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