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一時心慌了,這種直截了當(dāng)?shù)脑挘赡耆艘宦牼椭朗鞘裁匆馑肌?/p>
“皇上那么多的妃嬪,想生就生啊”
可是他卻殷殷切切的望著她,目光誠懇:
“可是,朕只想要個跟你的孩子。可以嗎?”
秦晚一時語塞了。
其實這段時間她和狗皇帝處得挺好的,每天都開心,只要不用侍寢,真的挺開心的。
可一旦在肉體上和狗皇帝有了糾纏,只怕從此以后,就要在這里越陷越深了。
她割舍不了現(xiàn)代的生活,那邊還有她的親人,她知道,她可能會在這里留個一年兩年,但絕對不會長久,她也不想,她的孩子還小,媽媽就不在了。
“可是臣妾,不喜歡孩子。”
她硬了硬心腸,最終說出了這句話,留下一臉懵逼的狗皇帝,獨自離去。
當(dāng)天下午,就聽到了他翻齊嬪牌子的消息。
這大半年來,自從秋狩歸來,他就沒有再翻過別人的牌子。
整個后宮都震驚了。
秦晚感覺到內(nèi)心涌上一陣鈍痛,但又知道,這一切無可厚非。
她不能那么自私,她不愿意給他侍寢,生孩子,必然要有人給他生的,他是一國之君,必然要傳延子嗣繼承皇位,他繼位三年,沒有立后,也沒有子嗣,大臣之間已有微辭。
要坐穩(wěn)這個皇位,這是他必須做的,難道還指望他一直為她守身如玉?
道理她懂,可是越臨近夜幕降臨,那種難受和窒息就愈發(fā)的清晰了。
心里,像有無數(shù)小爬蟲在爬在撓一樣。
窗臺上“啪嗒啪嗒”響,是將軍府的鴿書傳來了。
馬舒舒約她晚上視頻,聊客棧經(jīng)營的一些事情。
她傳鴿書回絕了,鴿書上四個字:“今晚不便。”
她知道,那個地方,她今晚不能去了。
或許,以后都沒那么方便了。
天黑了,她靠坐在榻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發(fā)了很久的呆,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發(fā)呆。
而另一邊,棲霞宮里。
齊嬪和所有等待侍寢的宮女一樣,此刻泡在一個浸滿花瓣的浴桶里,任由嬤嬤在她身上擦洗著。
一旁的二桃滿臉喜悅。
“娘娘等了許久,總算是等到皇上再次重新,揚眉吐氣了。”
齊嬪說實話,現(xiàn)在都覺得有點懵。
為什么皇上今日莫名其妙就翻了她的牌子。
腦海中浮現(xiàn)了父親的話。
前段時間,他已給她下了最后通牒。
“你看看,你入宮兩年,位份不升反降,肚子也沒動靜,給家里帶來什么幫助沒有?要你進宮何用?”
“你要不行,就只能換你妹妹上了。”
她不想讓那個尖酸刻薄的妹妹入宮,替代她。
這一次,應(yīng)該就是她最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