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出來,吃燒烤?”
對面的嗓音清脆爽朗,讓人一聽就心生愉悅。
她立馬就支棱起來了,說:“來!”
對面繼續道:“讓馬舒舒一起出來,她電話我打不通。”
秦晚怔愣住了,猶豫了一會兒,她說:“舒舒她今天不在家。”
“哦,沒事,那待會你自己來,老地方見。”
“好。”
她隨手換上一條小香家黑色帶羽毛和細小亮片的小吊帶裙,踩著雙黑色人字拖,提溜著車鑰匙就出門了。
粉色蘭博基尼spyder沖出了高檔別墅小區,在夜色中穿梭在這城市最繁華的中心地段。
她的車沿著江邊行駛,江對岸樹立著鱗次櫛比的摩天大樓,一大片紙醉金迷的霓虹燈在星空下閃爍。
今晚的江風很大,秦晚摁下中控臺上的按鍵,敞篷徐徐落下,一只修長軟白的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伸進發隙里攏了攏,任江風吹拂起她飛揚的長發。
香車,美人,路人紛紛驚艷的拍下照片。
“老地方”是十八鋪附近的燒烤酒吧,秦晚把車停在孟嬌嬌那輛熟悉的灰藍色阿斯頓馬丁邊上。
孟嬌嬌是馬舒舒當年練花滑的時候認識的小姐姐,英年早婚,小小年紀就開公司,還成立了自己的服裝品牌,有一個巨帥巨帥的老公,可以說是人生贏家了。
她是通過馬舒舒認識的她,現在是兩個人共同的朋友。
她過來的時候,菜已經點過一波了,燒烤架上放著生蠔和羊排滋滋在烤,桌上還有冰鎮冒著氣泡的啤酒。
“你看你想吃什么,再點一點。”
一只嫩白的小手把菜單遞給了她,那雙漂亮的貓眸像星星一樣。
每次看見孟嬌嬌,她都會被她的美貌晃了眼。
秦晚朝她眨了眨一只長睫毛的眼睛撩她:“美人愛吃的我都愛,就這些吧。”
孟嬌嬌揶揄的看了她一眼,忽然仔細端詳了一下她的臉。
“我怎么感覺你的臉好像變了,打針了?”
秦晚下意識的說:“沒啊”,后來想起,踏馬的,這個身體是冷清清的。
一開始差別還更大,她養了八九個月,已經跟她自己有九成相似了。
e就,尷尬。
“哦,那或許是光線的問題。”
孟嬌嬌沒有糾結這個問題,拿起鉗子翻烤著架子上的生蠔,一邊隨意的說:
“舒舒哪里去啦?上次說給舒舒介紹對象的事,我最近認識了一個開高爾夫球場的男孩子,一米八,二十來歲。”
秦晚連忙說:“不用了,她現在應該不需要了。”
“哦?”
孟嬌嬌有些奇怪,笑道:“這么快就找著啦?前兩天她不是還吵嚷著自己單身,想要嘗一嘗愛情的苦果嘛?”
秦晚哭笑不得,在心里默默擦汗:“嗯,著著了,人還不錯。”
孟嬌嬌有點小八卦,一雙眸子亮晶晶的望著她:“男的是做什么?”
要說是將軍,她肯定要吐血。
秦晚說:“嗯,是個兵哥哥。”
兵哥哥等于,兵加我哥。
孟嬌嬌恍然大悟:“就知道她喜歡這一類型的,在馬路上,但凡看見個長得帥的穿軍裝的,她都走不動道。”
她笑瞇瞇的,又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你呢?你要不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小伙子看上去就是個小奶狗,乖乖牌。”
秦晚夾了塊拍黃瓜,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