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侍衛和蕭新處理好事情就回了朝云殿,眾人都在朝云殿等著結果呢。
“怎么就你們回來了?阿繹和秦南柚呢?”
皇上看著回來的兩人詢問。
“回皇上,繹王殿下已經帶著王妃早些離開了,今日月圓之日,怕是去了哪里賞風景去了。”
“好,沒事就好。”
姜科見狀想說什么,但皇上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開始吧。”
一切恢復如初,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夏兒回來了,也沒見著秦南柚。
等兩人回來時,宴會正到高潮之時,眾人把酒言歡,好像已經忘記了剛才的小插曲。
宴會過后,皇上留下了姜家父子,秦南柚主仆,蕭繹蕭北騏叔侄,帶著他們去了御書房。
這種事情,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捅破總歸是對秦南柚這個姑娘的名聲不好。
“好了,沒外人了,說說發生何事了?”
夏兒得到秦南柚的示意,率先跪下,“皇上,奴婢被一個小宮女指使出去了,她帶著奴婢去了好遠的地方,奴婢就和他走散了,等奴婢慢慢找回來,就已經是這個時候了,奴婢認得,那個宮女是嘉和公主身邊的侍女。”
知道夏兒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委屈,秦南柚才稍稍放下心來。
“秦南柚,你說說你的。”
秦南柚作勢要跪,皇上忙阻止,“你腿還沒恢復,就站著說吧。”
“多謝皇上,有個小宮女說夏兒有事情找我,我沒多想就跟她一起去了,在路上聞到一股奇特的花香味,估計是那香味有問題。”
“到那院子后,帶我去的小宮女就趁我不慎把我關在里面,窗戶是早就被封了的,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早有預備。”
皇上大抵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看秦南柚這樣子也知道她沒被侵犯。
“那人呢?”
蕭繹接過話頭,“死了。”
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知道這就是蕭繹的一貫作風。
“此事不必再議,朕只有定奪,你們都回去吧。”
姜科知道秦南柚沒出什么事,雖心有疑慮,但皇上已經這么說了,那就先等皇上的決定來看看。
蕭繹先把秦南柚送回姜府,又哄著她睡著后,才又折返到皇宮。
皇上還在御書房等著他,他進來頭也不抬,依舊看著奏折,“你打算怎么處理。”
“可以殺了她嗎?”
蕭繹帶了些冷意進來,坐下后蕭新給他倒了熱茶,暖暖身子。
“怕是不行,她父王可是勢力最強盛的藩王,把他唯一的女兒殺了,他肯定要給京中施壓的。”
蕭繹把杯子重重落在案桌上,“那柚柚就活該被傷害嗎?我可以不光明正大讓她死,我是武將,有的是辦法。”
皇上還是不贊同,“她是在京都出事的,不管是怎么死的,她父王都會把責任歸咎在京都,你放心,秦南柚的委屈不會白受的,你看看。”
皇上拿出一道圣旨遞給蕭繹,他接過一看,眉毛挑了挑,心情總算是順暢一些了。
不過犯錯的不是皇上,不必由他來買單,“把她逐回蕃地,從今以后,不論任何理由,不得進京。”
皇上爽快的應下,“好。”
“可以借用這次機會,讓藩王增加些貢品和貢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