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tv給老公慶生,燈光閃爍間,我瞥見他女哥們站起來時,沙發上留下了一小團暗紅印記。
我尷尬地想擋住別人視線,老公卻一把奪過我的手提包,怒氣沖沖地將她推進了衛生間。
沒過多久,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來,女哥們的表情帶著幾分不情愿。
“不就是漏了一點?這是生命的顏色、女性的勛章,你太古板了!”
她一把摟住謝尋安的脖子,撒嬌道:“那個東西好難用,你都沒感覺我就流血了嗎?”
謝尋安僵著身子推開她,“給我安分點,不然就滾回去!”
我打開包一檢查,那根我為以防萬一準備的棉條,不見蹤影。
謝尋安清了清嗓子:“曉曉,你的棉條借給楚楚了,回頭我賠你。”
我當著他倆的面,從牛仔褲里掏出了姨媽巾,精準地砸在他臉上:“不用賠,這塊送你們,讓她別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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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拆封的姨媽巾砸在謝尋安臉上。
整個包廂,連帶著震耳欲聾的音樂,瞬間死寂。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我、謝尋安和那塊衛生巾上來回彈。
謝尋安的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估計是沒想到,一向在他面前裝孫子的我,敢干這么操蛋的事。
“你有病是吧?一塊衛生巾,你他媽至于嗎?平時摳門就算了,幾塊錢的東西你也護。
他壓根沒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只覺得我在他兄弟面前讓他下了不來臺。
楚楚趕緊抽了紙巾,踮著腳去擦謝尋安的臉,眼眶說紅就紅:“尋安哥,你別氣,都怪我……是我不好。”
她說著,從裙子口袋里拿出那根棉條,遞到我面前:“曉曉姐,還給你。是尋安哥非要我用的,我本來覺得沒什么,他把我堵在廁所里,說不塞就不讓我出來。”
棉條上面還帶著一點紅褐色的痕跡,我看的直反胃。
“你他媽閉嘴!”
謝尋安吼了一聲,奪過棉條。
下一秒,他脫下自己的外套,死死裹在楚楚腰上:“你就不能像個正常女人?”
楚楚委屈地吸鼻子:“什么叫正常女人?”
她斜眼看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瞧不上,“如果是她這樣,那你還是把我當男的吧。”
謝尋安臉上那種護著別的女人的樣兒,看得我只想吐。
我搶過他手機,用他指紋解了鎖。
我點開那個用楚楚生日當密碼的加密相冊,把屏幕懟到他和他那幫兄弟的臉上。
里面沒別的,全是楚楚從頭到腳的各種特寫。
膝蓋磕破了,拍一張。
手指頭燙了個泡,拍一張。
臉上長了個痘,他也要拍一張。
甚至還有更惡心的,比如她掉的頭發、用過的創可貼……
而今天早上,我跟他說我胃疼得直不起腰,讓他下班給我帶藥,他到現在屁都沒放一個。
“你這種把別人的傷當傳家寶,把我死活當空氣的男人,也挺特別的。要不去醫院掛個號?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把那根棉條從他手里搶過來,塞進他外套口袋,轉身就走。
“別人用過的東西我嫌惡心。送你了,以后直接從你兜里掏給她,別他媽再碰我的包。”
從今天起,謝尋安的口袋里,估計要常備棉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