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晚笑著說,“好是好啦,我就讓你學一下嘛,說不定還可以更好呢。”韓戰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我再努努力。”和他們道別之后,靳寒嵊就率先離開了。徐聞已經開車從酒店過來,等在了莊園門口。靳寒嵊回到酒店的時候是九點出頭了,他進房間的時候,溫禾時正好出來倒水喝。她身上穿著睡衣,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些憔悴。看到靳寒嵊回來之后,溫禾時也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她問他:“忙完了嗎?”靳寒嵊“嗯”了一聲,算是回應。溫禾時不太確定:“不是還有一場party嗎,你沒跟著一起去嗎?”“嗯,不去了,回來陪你。”靳寒嵊一邊說,一邊脫下了西裝外套。他將外套掛在了衣架上,然后走到了溫禾時面前,抬起胳膊將她摟到了懷里,細致地打量著她。平日里,溫禾時沒少被靳寒嵊這樣盯著看過。她不是不懂事兒的小姑娘,不會因為這樣的眼神就害羞失措。可是今天,她卻格外地心虛——因為傅啟政吻了她。雖然過了幾個小時之后,嘴唇已經沒那么腫了,根本看不出來發生過那樣的事情,但她還是心虛。好在溫禾時心理素質還不錯,即使心虛了,也沒表現出來。溫禾時很巧妙地轉移了話題,笑著抬起胳膊來抱了抱靳寒嵊,頭埋在他的懷里,“寒嵊,謝謝你回來陪我,我很開心。”“現在還有哪里不舒服?吃過藥了嗎?”靳寒嵊抬起手來順了一下她的頭發,極其自然的動作,像極了默契情侶之間的互動。“回來躺了一會兒,好多了。”溫禾時說,“可能是昨天晚上吹海風吹得著涼了吧,現在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年輕的時候那么好了。”靳寒嵊聽到溫禾時感嘆年紀大了,被逗笑了。他抬起手來在她臉上輕輕地摸了一下,“你才二十七就說這種話,那我是不是不用活了?嗯?”“才不是呢。”溫禾時笑著說,“寒嵊你三十一歲,男人三十一歲和女人二十歲出頭差不多的,而且你打拳,身體素質肯定很好。”溫禾時夸起靳寒嵊的時候,完全不需要動腦筋,有些話,張口就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氣場太強大,說你是二十三歲都有人信哦。”靳寒嵊并不是一個喜歡聽別人拍自己馬屁的人,但是每次溫禾時說這種話的時候,他都會聽得很開心、很享受。這次也一樣。聽著溫禾時這么說,靳寒嵊笑了出來,那笑容要多溫柔有多溫柔。溫禾時看到靳寒嵊這么笑之后,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沒看出來什么。“吃過飯了嗎?”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靳寒嵊關心起了這個問題。他這么一問,溫禾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飯。確實有些餓了。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還沒有吃呢,剛剛在休息。”靳寒嵊問她:“想吃什么?”